欧阳见洵还是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努力牵动嘴角冷笑了一下。
“本王不是不惜才的人,你现在随便说点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放下来。咱们说过的,要么是说说你们到底和太子有什么勾结,要么随本王到圣驾那里指认太子和你们有勾结。现在你说点本王不知道的你们下一步的打算也可以。”上官意辰向前探了探身子,“本王已经将底线一降再降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王的耐心。”
“这话听着好耳熟。”欧阳见洵没有收回冷笑的表情,“十年前上官谨就是在这,用同样的方式给先太子齐琏兴扣的帽子吧?可惜殿下打错了主意,你不是平章驸马,我也不是当年的孙骞和秦理。”
“哈哈哈!”上官意辰的笑在地窖中回声极大,“本王是不如平章驸马,若是平章驸马在,都不会让你们有机会动这一点点想给齐琏兴翻案的心思。就是那些年过于纵了你们,一群泥腿子就敢称门派,就敢来跟上官家叫板!”
“那么你承认了当年是上官谨陷害了先太子?”欧阳见洵睁开了眼睛。
“先太子?哈哈哈!”上官意辰还是阴森森地笑着,“二十年前昭平太子不死,哪儿来的十年前的先太子。你最好先明白,如今这个天下,顺上官家者昌,逆上官家者死。”
“我不明白。”欧阳见洵重新闭上了眼睛,“你最好死了从我身上打主意的心思。”
“好啊。”上官意辰站起身,走到了欧阳见洵面前,狠狠地捏起他的下巴,将他的头用力抵在了后面的柱子上,压得欧阳见洵更是呼吸困难,嘴唇更加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你也最好死了一句话都不吐的心思。”上官意辰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欧阳见洵,一字一字地说完,狠狠将欧阳见洵的脑袋往下一摔,转身走了出去。
欧阳见洵经这一下更是疼得全身抽搐了很久,看着上官意辰离开的背影,忍着剧痛努力地牵起嘴角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