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刚麻麻亮,东子所在的牢房里又放进来一肌肉大汉,这人一个大光头,脸上横肉凸显面色凶狠,一双花臂肌肉拢起。
进来后就朝着另外两个小贼斜了一眼,这两个小贼也是混迹多年,知道这人是来干什么的,急忙起来面向铁门站立。
大汉嘴角一斜,哼了一声就朝着东子走了过去。
东子受了一夜的惊吓,此时刚刚迷糊着睡着,猛的就被人一顿拳打脚踢,情急之下他大声的呼喊救命,但是外面没有一个人应答。
痛苦的叫喊声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等东子已经被打的趴地不起后,大汉才停手。
他走到了东子跟前,用脚尖将他翻了个身,然后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
没一会牢门打开,大汉看也不看两人直接丢下一句话。“这里没有进来过其他人。懂?”说完就这样扬长而去,两个小贼此时也吓的裤腿直抖。
场景返回到了烧烤店门口,因为打人事件,店门被贴了封条,娟恳求万分衙役才答应可以让她进出,但是不允许营业。
哭了一夜的娟现在无处可去只能一个人在二楼待着,电话早就打给了公婆,那边老人知道的事情后也是四处找人托关系,但是毛用都没有。
她也是哭乏了,裹着一条被单睡去,单薄的身子在睡梦中还一抖一抖的。
时间到了中午,公婆四处找人帮忙无果后来到了烧烤店,三人唉声叹气的围坐在一起,事情朝着对他们不利的方向发展。
伤者被医所诊断为脑部伤重伤昏迷不醒,单单昨天到现在就已经花掉了十几两银子的检查治疗费,这对他们这种家庭无疑是天降横祸,根本不是他们能负担的起的。
伤者的家属吵着要让东子坐牢,医所里也在找他们要治疗费用,而且衙门那边也透漏出准备重罚的消息。
娟给自己的父母也打电话求救了,那边也是小家小户,到处找人借钱拉债才凑了十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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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到处借钱,但是前段时间为了给他们结婚开店,家里能借钱的地方都早已借过来了,现在只能拿出三两银子,娟自己还有五两,这些钱堪堪能把医所的治疗费用结掉。
但是到了第二天,医所又来催钱了,而且东子因为伤人,衙役也来催讨罚金,又是十几两银子,娟整个人都焉了,公婆只能在一旁落泪。
第三天中午,钱又涨了,公婆狠下心准备回乡里去卖田地房产,他们就一个儿子,必须得救人出来。
等公婆回去后,娟关上店门,躲在二楼一个人哭泣,就在这时楼下有人在叫门,娟起身推开窗查看,是伤者的家属来了。
一直躲着不见人也不是个办法,现在也是晴天白日的,娟就下楼把门打开,让军师进来看看对方什么说法。
军师的目的很明显所以直接步入主题,“我来你这里就是要钱的,我家少爷到现在都还在昏迷,照这个情况看,一个月之内估计不会醒过来,医所每天的花销起码十两银子,而且你家男人坐牢是铁定的事了,今天你必须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