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了掸鞋上的土
迈步向前”
“有点意思,我也试试?”,苏米兴奋的晃了晃手“来一个,很好玩的”,沈半也学着苏米的样子专心致志的写起来,过了半晌他毫无底气的把苏米叫了过来“我好像写不出来啥了,就这些了”,苏米俯身细细读起来:
“她的喜欢像水里游的蝌蚪
奋力寻找妈妈
他的喜欢像池塘边的癞蛤蟆
等待天鹅的到来
故事到最后
他把天鹅还给了天空
而她到底也没找到她妈”
“喂,写的很好诶!你真第一次写?”苏米拍了拍沈半的肩膀“你真该发个朋友圈,纪念你的第一首诗”,沈半又看了看自己写的诗“可信你了,你一夸我我就飘”。
这是这两个孩子玩的第一个游戏,对于彼此的故事也产生了新的了解,诗句取过生活的断章,却没人敢盲目取义,没有追问、没有探测、没有猜想,他们二人打趣着自己也打趣着生活,这份让人无比安心的尊重悄然间营造着富有生机暖意,信任就此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