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琛将胡松方才塞给他的银票又还给他。
“这银票你们先拿着。”胡松不要,“这事还没完,日后总有需要之处,那许家可不好惹,尤其是他家那老太太,仗着教养过县令几年,在县城横行霸道,她儿子做尽了坏事,她非但不管教,反倒是纵容,许况有今日,也是咎由自取,只是连累了你们,若是那老太太不依不饶,定是有无尽麻烦。”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银子总有用到之处。
“我有银子。”徐琛自是不能拿胡松的银子,也不能让胡松跟着担心,徐琛说:“此事牵累不到我,胡兄放心。”
危难见真情,说不感动是假的。
徐琛拍了拍胡松的肩头,“多谢。”
徐琛这么郑重感谢,胡松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挠头,“你当我是兄弟,我怎能看着你陷入为难?只是我没本事,帮不到你。”
“你帮了我许多。”徐琛指尖点了点楚锦儿的手腕,问:“锦儿说是不是?”
楚锦儿没太听懂这两人的话,她仍旧点头,“是。”
“你很好。”
当然,徐琛更好。
没人比得过徐琛在楚锦儿心中的位置。
天色不早了,胡松一个人回去徐琛不放心,徐琛思忖着,主屋他跟楚锦儿都极少踏入,事急从权,徐琛便让胡松跟着一起回去,在院子里暂住一夜。
快要到宵禁时候,胡松也不敢一个人在路上晃悠,没多想,胡松便同意了。
三人回了院子。
徐琛洗过的院子还未干,胡松捂着胸口,绕开这处,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安的。
“胡兄可是怕?”瞧见胡松翘着脚走路的模样,徐琛觉得好笑,“是徐某考虑欠妥,若胡兄怕,不若去寻个客栈,先暂住一夜。”
胡松忙摆手,“不怕,我不怕。”
连锦儿姑娘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肯定是不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