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许母见徐琛跟楚锦儿凑在一处说话,顿时警惕,“昌儿,快将他们分开,可别让他们商量着逃跑。”
许母的一意孤行实在是让许县令为难,他又强调了一遍,“姑母,此事是表弟有错在先,他们也是无辜受连累,侄儿让他们过来只为问话,无凭无据的,侄儿也无权将他们关入大牢。”
在宣他们来之前,县令已知晓徐琛在青山学院读书,虽屡试不过,却颇得先生照顾,若将徐琛关入大牢,恐怕学院的先生会寻过来。
县学这些先生虽手无缚鸡之力,若他们开了口,那也实在是难缠。
县令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此事真的是与徐琛无干。
许母却不信许县令,她视线来回在许县令跟徐琛及楚锦儿身上转悠,随即眼睛一鼓,质问:“昌儿,你莫不是也被这狐媚子迷惑了吧?”
“我可跟你说,这狐狸精可碰不得,我家况儿可是你亲表弟,你不能为了这狐狸精就不管我儿了。”
眼见许母越说越离谱,县令也有些不耐,他直接吩咐衙役,“带他们先出去。”
他又对徐琛说:“若是日后需要你配合之处,本官还会让人传你。”
“谨遵大人命。”徐琛作揖。
“昌儿,你不听姑母的话了?”许母紧紧攥着县令的胳膊,“你少时可最听姑母话的。”
每每许母有求于许县令时总拿少时的恩情说事,一回两回许县令满心感恩,次数多了,心底那些感激恩情也渐渐散了。
这回再听,许县令不免有些不耐。
“姑母,此事我们之后再议。”许县令不由分说地挥手。
“多谢大人,学生告辞。”县令也算是公正,徐琛自然恭敬许多。
“昌儿,不能让他们走。”许母不管真相如何,她见着徐琛跟楚锦儿,那这两便是凶手,至于真凶,待日后捉拿归案后,她定要让昌儿将其碎尸万段。
“姑母莫要着急,侄儿会将凶手捉拿归案。”县令耐着性子安慰。
许母自是听不进去,她眸子再次瞪向许县令,下一刻,她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哑声叫了几句,眼睛一翻,又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