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不是不能解决。”赵科摸着下巴,总算有了底气,在沈玉穗催促的眼神中,才缓缓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若想将徐琛从那女子手中抢过来,还得先去弄明白那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晓得那女子到底从何而来,我琛哥跟那女子只认识不过几日,那女子无父无母,也不是平明县的人,她扒着琛哥定是因走投无路了,她对琛哥只是利用,如今她还跟琛哥一起来了县城,定是担心琛哥抛下她,才紧扒着琛哥不放的,我一定要琛哥看清她的真面目。”沈玉穗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对。
赵科眼睛转了转,“莫不是徐琛救了那女子,那女子以身相许,徐琛见那女子长得貌美,便顺水推舟的应下了?无媒无聘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有伤风化。”
沈玉穗难得赞同赵科的话,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着赵科,“你是不是有法子?”
“有是有,就是不知你能不能做到。”见沈玉穗果真上钩了,赵科才故作为难地说。
只要能让徐琛看清那妖精真面目,让她做什么都成。
“要知晓那女子的底细,你得先知道她住在何处。”赵科说。
“我怎会知晓她住在何处?”沈玉穗极为恼怒。
她便是想找那女子,也无从下手。
赵科却笑问,“你怕是不知道他与他女子是住在一处的吧?徐琛如今每日都要回那女子的住处,早上再赶来学院,这也是为何你今早能等到他的缘由。”
“什么?”沈玉穗尖叫一声,“他怎么能这么做?”
“为何不能?那姑娘自轻自贱,送上门的美色,不吃白不吃。”赵科还嫌刺激不够,他继续说:“便是徐琛也不例外。”
“你胡说,琛哥不是那样的人。”沈玉穗虽一时被赵科哄骗了,只要事关徐琛,她不准许任何人说徐琛的不是。
“成成成。”他想利用沈玉穗,自然不会这时反驳她,“他不是就不是,不过我得提醒你,那女子恐怕是御人有术,我担心时候越久,徐琛越是不可自拔,你若想拆开他们,还得早些行动才是。”
“你可不是好心的人,你这般帮我,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