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往常。
邪神继续到训练基地,然后中午吃完饭,回到竹楼小憩片刻。
直到最后的一抹余晖也消失殆尽,周遭的树木与山体混为一处,变得黝黑混浊,邪神才开始准备。
首先他把一支狙击步枪还有一箱子弹放到马背上,另外还带上了一把冲锋*枪和若干手雷,一支手枪,一把匕首则插在左侧的靴子里。
然后骑上马,晃晃悠悠地几乎横穿整个军营范围,向着山口方向走。
这时当然难免会有人看见他,但是他的身份和传奇色彩,注定不会引起别人的疑心,更不至于有人不知死活地去盘问他。
在这种坑洼不平,起伏不定的山里,骑马比开车可是优越得多,因为你只需确定方向,其余的问题马匹就可以机智地解决。
于是他不到三十分钟就已经到了出口附近的一片树林,并把武器都丢在一棵大树下面的荒草里。
这里距离出口位置的哨卡大约二百米,他甚至可以听见那里有人在说笑。
不过,他没有过去,因为那还不是时候。
随后,他又骑马赶回来,这时的外围,已经非常安静,几乎没有人走动,只是进入第二道岗后,才有人偶尔走动。
在这种地方,黑灯瞎火,又没有什么娱乐,一旦入夜,都更愿意呆在房间里几个人侃大山,打牌,没有人愿意出去溜达。
当邪神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楼时,时间才七点,一切还早,于是他开始了他的唯一的娱乐,那就是搂着俩个女子聊天,寻开心。
而这两个女子因为与邪神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他没有了起初的恐惧和拘束,所以也放松了很多。
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语言障碍,不过邪神发明了一套自学成才的哑语,而两个女孩子又很有领悟力,所以简单的交流也不成问题了。
比如,现在,邪神坐在躺椅里,用手指着竹杯,其中一个立刻笑盈盈地给他倒水,他把一条腿架在竹凳上,另外一个女孩则跪在地上,给他揉搓推拿。
当他喝完水,那个女孩准备接过杯子的时候,邪神却趁机把她有些粗糙但温热的小手抓住,轻轻一带,她便倒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邪神故意把嘴撅起来,并凑过去。
这一次女孩没有顺从他,而是一边羞怯地捂着脸,一边伸出一只手把邪神的嘴巴挡住。
“……”
她娇滴滴地低语着,只是邪神听不懂。
这时,旁边捶腿的女孩子却笑起来,她甚至去掰女孩捂着脸的手,好像是要帮助邪神去非礼对方,其实当然不是,那不过是建立在高度信任基础上的嬉闹。
邪神当然不会违背规则,更不会破坏与他们建立起来的信任。
只是他趁机把那个女孩也抱住了,任凭她们在他胸口上,嬉笑,挣扎。
这个场景每一次都会让邪神陶醉,因为那会触动到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怎么样?和我离开这里吧?”
邪神说。
可是这等同于自说自话。
“好吧,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
于是邪神替她们回答。
快乐无忧的时光对于邪神的人生注定是短暂的,在时间到了八点的时候,邪神坐起来。
“跟我走吧!”
他说。
看着她们发愣的表情,邪神指了指下面,同时发出一声马匹的嘶鸣,同时作出奔跑的动作,俩个女人立刻明白了,她们不由自主地看看窗外,然后向着邪神做出一个诧异的表情和动作。
邪神没有再用肢体语言解释,而是直接揽住她们的因为劳动而结实但仍然柔韧的腰,簇拥着下楼。
随后,邪神翻身上马,也把她们一前一后地拉上去。
当他们赶到位于后山山坳,竹林后面的窑洞外围,时间已经到了九点钟。
不等他叫门,门已经打开了,那名负责人走出来迎接。
“突然想找你喝茶聊天!”
邪神说着。
“欢迎,欢迎,我们随时恭候总教官的驾临!”
负责人异常客气地说着,并伸手去拉住马缰绳。
他们走进去,开始喝茶,俩个女人则为他们倒水,沏茶。
邪神和对方随意聊着,当他看见时间到了九点半的时候,邪神放下了茶杯。
“我今天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他看着对方,眼睛里带着微笑。
那名负责人在茫然无知的情况下,当然一口答应。
“很好!”
邪神说着,突然站起来,转身的功夫,一把虎牙军刀已经压在对方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