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要不是他安排人把她弄过来会有这一出，别人都说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
那自己的做的孽，就不用了？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见水萌萌眼中满是埋怨，老者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老头子我胆子小，不经吓。
不就让你拜个师，怎么就那么难呢？放几十年前，你就是求，我都不一定愿意。”
水萌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自己也说了，那是几十年前。
现在这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谁还愿意吃这苦，待在空调房里学习，不香吗？
见劝不动，老者叹了口气。
“本不想让你遭罪，奈何你不答应。我只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濒死。”
什么玩意？！
什么玩意？！
濒死还带能体验的？
也不知道老者是怎么操作的，话语刚落，水萌萌就真的进入了濒死状态。
在这一刻，除了大脑，所有的一切都在快速衰败，先是呼吸，而后是游走全身的血液，再到……
“哈哈……”
当体验结束，水萌萌像个漏气的风箱，贪婪地汲取着空气，生命以及阳光。
“丫头，我再问你一次，拜不拜师？”
经过刚才的种种，水萌萌哪里还能说话？只睁着一双眼睛，满是渴求的看着老者。
见状，老者颇为满意的咬了一口辣条。
“早这样不就好了，平凡受了那么多皮肉之苦不说，还得浪费我的药。”
水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