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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

山野乡间小院中,篱笆墙堆砌的院子,茅草红砖搭建的屋子。在院中,一个木制躺椅上,姜凌竹懒洋洋的靠在上面。

他脸上搭着一块薄薄的丝帕,将整张脸遮了起来。

今日阳光不温不热,晒得他全身舒坦。时不时清风徐来,吹起他的衣服,秀发,衬的他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他旁边还有一个竹子做的桌子,桌上摆有一壶酒。

远处,华澈施展轻功飞来,他来到院中,看见姜凌竹一动不动的躺在躺椅上,便自顾自走了过去。

“凌竹,你在这待着做什么?”华澈关心道

“晒太阳!”姜凌竹依旧一动不动,不温不火的道了三个字

华澈走到桌边,看到桌上有酒,便伸手去拿。手指刚碰到酒坛,只听姜凌竹的声音又是不冷不热道了句,“别碰!这酒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华澈轻笑,“一壶酒而已,你至于吗?”

姜凌竹起身,脸上的丝帕也掉到了身上。丝帕下的那张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美如白玉。

姜凌竹轻笑一声,“不至于!”姜凌竹说着,伸手把酒坛拿到手上,自顾自喝了两口后,才递给华澈,“还喝吗?”

华澈毫不介意,拿起酒坛,便痛饮了几口。华澈轻哼道:“搞的好像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似的。”

姜凌竹又重新躺回了躺椅,“你的事情办完了?”

华澈点头,“办完了!”

姜凌竹轻叹气,“师兄啊,这荒村乡下可真是个好地方,远离了闹市的喧嚣,也没有那么多算计。”

“你喜欢?”

姜凌竹点头。

华澈又饮了一口酒,“好,那就等我们都报了仇,完成了各自的任务,我们就在这安一个家!”

“家?”姜凌竹细细念出了这个字。十年前,他也有个家,可因皇帝猜忌,他的家在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后来他虽遇到破布,可他还是心如柳絮随风飘,心似浮萍逐水流。姜凌竹被破布救下来后,他一心活在复仇上,可他从来没有想过,复仇之后呢,他该怎么办?

此身如传舍,何处是吾乡?

今日听到华澈提到家后,他的眼神看向天上,彩云朵朵,布满天际。他好似看到彩云在空中变幻,那云变成了一个小庭院,院中有他,有华澈,还有师傅,他们过的很幸福。闲暇时就唠唠嗑,练练剑,读读书,无聊时,就拉着师兄,在庭院喝酒,一壶酒,两个人,三碟菜,就这么聊着,一眨眼,百年就过去了。等到他们七老八十,再慢慢细品回忆,此生也就圆满了。

姜凌竹想着,嘴角不自觉溢出了一抹甜甜的笑,那笑温柔至极,那眼中满是憧憬。

“凌竹?”华澈轻唤一声。

“啊?”姜凌竹后知后觉的应道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不告诉你!”

姜凌竹说着,便起身离去,华澈在后面跟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阮安泽一人骑马背着行囊来到了渔阳郡。此行是想见见他那个从小就被定了娃娃亲,但未谋面的未过门的妻子。

这日一早,城郊外,石子路上,马夫架着一辆马车缓速前行,这马车正与骑马前行的阮安泽擦肩而过。来到了渔阳郡后,阮安泽翻身下马,他牵着马在城中行走着,赶了几日的路,也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腹中饥饿不已。

远处,一个卖豆浆的小摊吸引了他的注意。阮安泽牵马走了过去。在摊前忙碌的安香见到有客人来,热情招呼道:“这位公子,需要点什么?”

阮安泽将马系在一边,应道:“来盘包子,一碗豆浆吧。”

“好的,公子进来稍坐,马上给您上。”

阮安泽走近小摊里,随便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安香做事手脚麻利,不一会功夫,包子和豆浆就上到桌上。

安香笑道:“公子请慢用!”

安香刚退下去忙活时,吕彪走到安香的摊前。安香放下手中的活,问道:“吕大哥,吃点什么?”

吕彪还是和之前一样,拿出事先备好的纸条,他一边看一边念道:“侯爷要两个包子,一碗豆浆,世子的话,是……”

一旁的阮安泽听后,心底便已有数。猜测道:“他应是侯府的下人。”

在阮安泽思考之际,吕彪已走到阮安泽旁边的一处空桌,坐下吃包子了。阮安泽对着吕彪行了一礼,“这位兄台,敢问可是北虞侯府的人?”

吕彪虽是个武夫,可在北虞侯府待了这么多年,最起码的礼数他还是懂的。他抱拳回了一礼,“正是!”

阮安泽客气道:“兄台,在下此来就是来拜见北虞侯的。可否请兄台引荐一下?”

吕彪是个爽快人,他笑道:“好说好说,等会,咱们可以一道,我可以帮你引荐,只是,侯爷见不见,那我就不知道了。”

“无妨!兄台能帮我,在下已经感激不尽。至于侯爷见不见,便是在下自己的事情了。”

两人商量好后,才没有再搭话。直到两人吃完,付了钱,才一道离去。

到了北虞侯府,阮安泽道:“兄台,你就与侯爷说,阮牧阮尚书之子阮安泽求见侯爷!就好。”

吕彪点点头,“好说,那阮公子且在这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吕彪进去后,过了好一会,虞荣才走了出来。他一出门,便对着阮安泽问候道:“你就是阮尚书之子阮安泽?”

阮安泽行了一礼,“安泽见过侯爷!”

虞荣打量了一番阮安泽,叹气道:“早闻阮公子气度不凡,风度翩翩,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

虞荣说着,就将阮安泽往府中请去,“阮公子,快请进。”

阮安泽被虞荣的一番热情请进了府中。大堂上,虞荣和叶臻高坐堂上,阮安泽坐在一旁。虞荣笑着问候道:“阮公子,令尊身体可好啊?”

阮安泽行了一礼,“谢侯爷关心,家父身体一切安好!”

虞荣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啊!阮公子此次来,是为了自己与小女的那桩婚事吧?”

“是!”阮安泽直言不讳道

叶臻笑道:“阮公子,老身之前就听说,阮公子一表人才,相貌出众,武功高强,气宇不凡。今日见了,才知传言不虚。阮公子,只可惜啊,阮公子今日怕是见不到笙儿了,今日一早,笙儿就坐着马车去了城外的浮沉寺上香,要过几日才能回来。”

浮沉寺是虞笙经常去的寺庙,里面全是带发修行的女道姑。浮沉寺的寺主名叫妙沉,是一位得到的高人,与虞笙关系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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