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辆马车路过一家客栈,在客栈角落停下。从马车上下来两人,正是慕之君和陈天裕。
慕之君和陈天裕进了客栈后,便直接上了二楼,不远处的一间客房外,薛炎和几个仆人守在外面。薛炎见到陈天裕和慕之君,便走了过去,行了一礼,“景王殿下!”
“让开!”慕之君冷冷说道。
慕之君语毕,陈天裕便一掌打去,薛炎没有接,只是一个转身避开了,等再回过神来时,陈天裕一下点住薛炎的穴道。薛炎便又只能动弹不得。
“天裕,外面的人就给你!”
薛炎搞定后,外面便只剩几个小喽啰,只听一阵参差不齐的惨叫后,这些喽啰便鼻青脸肿,全身是伤的倒在地上翻滚着喊痛。
慕之君一脚踹开房门,一声巨响,让房中的曾森似受了惊的老鼠,全身一颤。
慕之君走了进来,只见一个美男跪在地上,正在给曾森剥橘子,哄他开心。但二人看到慕之君那杀气腾腾的模样,二人都被吓愣住了。
慕之君看了一眼美男,“我不杀你,想活命,就出去!”
美男虽是紧张到不行,却还是跪下全身颤抖磕头谢道:“谢谢景王殿下!”
语毕刚准备站起身,慕之君朝美男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
“你是北狮国的子民?”
美男点点头,“是!”
慕之君身上的杀气过于强烈,吓的美男眼泪都流了下来。
慕之君无视美男的害怕,“你叫什么名字?”
美男战战兢兢道:“小的,悠梦!”
慕之君点头,命令道:“你出去帮本殿带个话,就说北狮国的子民不许再为东荒国人服务,还有,东荒国与北狮国的商贸往来从此中断。若是以后,让本殿知道,有人敢私自接东荒国的生意,那就别怪本殿无情,杀无赦了。”
“是,是,小的知道了。”
“你记住,这件事情,本殿要每一个人北狮国人都知道,明白吗?”
“小的明白!”
慕之君轻叹,“若此事办的好,来我景王府,必有重谢!”
悠梦魂都吓的不在身上,哪还敢去领什么重谢,但他还是附和道:“小的,小的明白了!小的谢过殿下。”
慕之君摇了摇手,“去吧!”
悠梦听后,起身立马离去。
慕之君眼神一沉,看向曾森,“他的事情解决了,现在便是你的事。曾森,我曾警告过你,你若再敢动景王府的人,我可不介意让你缺胳膊少腿,本殿说的话,你是忘了吗?”
曾森被吓出一身冷汗,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出言威胁道:“慕之君,你现在不能杀我。北狮国的皇帝要杀你,你杀了我,你就没有人可以靠住了。”
慕之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出声来。笑声带着五分张狂,三分不屑,两分冷傲。
慕之君从来都是这么惧一切之人。正是这份从骨子带出来的嚣张癫狂,才会让郁遥容,南宫忆卿死心塌地的喜欢她。
“你想威胁我?”慕之君又一阵癫狂的笑了起来,“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应该没脑子?就算当今陛下要杀我,可我依旧还是当朝景王。我才立了回来,受万民拥戴,若陛下此时杀我,只会寒了万民之心。还有,这是北狮国,我的地盘,就算我杀了你,你能奈我何?”
一番解释,让曾森慌了神,他立马求饶道:“景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一回吧?”
慕之君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笑的一脸平静道:“吃了瓶中药,我就饶了你。不然,我现在杀了你也可以。”
曾森见了,细细思考,吃了药,至少我不会现在就死,可不吃药,必死无疑啊!她留着我,必定是因为有用。不管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先臣服她,以后弄到解药,再新仇旧恨一起算。
曾森轻叹了一口气,从慕之君手上接过小瓷瓶后,倒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曾森咬牙,“你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慕之君笑的一脸满意,“可以,你记着,这断肌丸,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断肌削骨,痛不堪言。若半年内,没有解药,你就会死。”
“所以,你给我这半年的时间,是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慕之君轻笑,“你还挺聪明的。陛下要杀我,我自然不能没有准备,听说你明天要回国,我们合作,可以双赢。”
“你想怎么合作?”
“我之前与你说过了,我有凤符,手握兵权,陛下现在要杀我,若我不教凤符,她一定会把我的军队全杀了。所以,我想着,让我的军队混到你的军队中,待你回到东荒国后,我的军队会帮你逼宫弑君,让你当上皇位。”
曾森不解,“倘若这般,那你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到?”
慕之君摇头,“你错了,只要我能保住那支军队,日后便可东山再起。”
曾森点头,“我明白了!好,我答应你,事成之后……”
还不待曾森说完,慕之君接道:“放心,解药我自会给你。”
慕之君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门外,陈天裕见慕之君出来了,便解开了薛炎的穴道,薛炎担心曾森,便跑进房去。看见曾森怒气冲冲的坐在榻上,便关心问道:“二皇子,您没事吧?”
曾森稳了稳情绪,“没事!”
慕之君,谢谢你的自作聪明,等你帮我夺回北狮国后,我一定让你必死无疑!
马夫架着马,马车在街上缓缓前行。马车中,陈天裕和慕之君坐在里面。
“殿下,你进去后,和曾森说了些什么?”陈天裕问道
“还能什么,合作的事呗!”慕之君随口应道
“与这种人能合作?你就不怕他背叛你?”陈天裕不解。
“我给他吃了颗毒药,惜命之人,只要掌握他的命,他便能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