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等着父亲回来,坐了很久很久,但是他没有回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和该隐一天天长大,我把他当作亲弟弟,和他走在一起,没有人敢欺负我。某一天我回家,家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摇晃的蜡烛。
我就在门口等着父亲和母亲回家,然而并没有。不知过了多少年,我和该隐一点点长大,收留了外出谋生的梦雅和达雅。过了很久很久,他们都没有回来,就这样,该隐就成为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也不得不去接受了,只能扬起嘴角,尽力去保护我生命中最后一丝阳光,直到你出现,我才会觉得另一个太阳出现了,但是该隐却离我远去了......”
希娅泣不成声,姜晗却抱起她。“别怕,还有我在呢。”
希娅把该隐的身体背到院子,准备很郑重地埋葬。
突然,该隐挣脱了冰块,大口大口地呼吸,惶恐的眼神扫视着四周,希娅尖叫出来,姜晗也吓一跳
“...诈尸了。”
该隐拍拍身上的灰“我好像死了吧。”希娅坐在地上嘴巴张开发出震惊和害怕的声音。
“我被加护过,我家族是不死鸟的后代,受到致命伤害不会死去,而是进入修复,会停滞身体的时间,要等我肚子上被烧焦的伤口烂掉再重新愈合,但是只有一次重生的机会,但前提是身体还完好,幸亏那个怪物没有给我分尸。
希娅站起来,死死抱住该隐“...笨蛋...下次不许这样...”
姜晗实在是无法理解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混乱的世界...... “绝望之下,唯有战士不可阻挠,唯有战士不可抹杀,以挥剑代替逃避,以生命传承使命,生而在世,必有一生之敌,一生只友,敌不可辱,友不可判,利刃因护友而出鞘,在烈火中重生,在雪山中而屹立不倒。”该隐再次咏颂了他故乡剑客的墓志铭,希娅听着听着都快要睡着了,只有姜晗还睁着眼睛,眼神异常坚毅,仿佛是从灵魂深出传达出来的一丝丝牵挂和对挥剑的意义而产生的情感,希娅坐在椅子上抱着梦雅和达雅,强撑着不睡着,而两个精灵早就呼呼大睡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姜晗看来只有你可以理解呀。”该隐苦笑着说。 “当然,我可是要成为剑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