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如猫咪一样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抱歉,白铭轩最受不了她这样的表情,真想抱在怀里安慰和疼爱,也了解她一旦这样的表情就意味又做了什么坏事。
“阿轩,我爽约了,明日我要去荆州。”说完微微皱着眉头水灵灵的眼睛像是含着泪珠,让人一句重话也不舍得说。
白铭轩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道:“你今天来就是给我一个措手不及吧。”
越玉卿拉着他的手道:“这次把差事做好了,回来我请假专门陪你可好。”
白铭轩看着她娇嫩清澈的眼神,眼神里带着娇憨和依恋,白铭轩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虽然担忧她的安危,但也知道她有她的使命,拉着她的手,轻声道:“万事安全为主。”
越玉卿就知道他一定不会生气,忍不住抱住他的腰轻声道:“我会安全回来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白铭轩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的面红耳赤,越玉卿也觉得不好意思,刚要松开被他一把抱住深深的拥入怀里,越玉卿听着他极速的心跳,嘴角一个幸福的微笑,原来恋爱如此的甜美,似乎和他在一起空气都是甜的。
白铭轩好久才颤颤巍巍的问道:“阿玉,你是真的心悦我吗?”
越玉卿从他怀里出来,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轻声道:“阿轩,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三月初二越玉卿一大早一身戎装官服骑马倒了太子府门,她如今以巡察御史的身份进入荆州,越诚卿又派了十名武功高强的曲部护送,刚到太子府就见房无病一身盔甲行礼道:“末将参见御史大人。”
越玉卿虚扶一下,看着房无病一脸的严肃想笑又得绷住,表情有些怪异,房无病诧异的看着越玉卿,越玉卿还是忍不住笑道:“房大哥如今真是刮目相看呀,这一身的盔甲更显的气势磅礴。”
房无病哈哈大笑道:“越大人风采依旧呀。”
越玉卿一直觉得房无病很有本事,短短两月便成了太子的亲信,官职一路飙升,看似粗鲁的汉子,但粗中有细,这次去荆州最主要的不是镇压贼寇,目的就是铸造山庄,不单单是骑兵的盔甲,更多的是铸造山庄里钢铁铸造可让火铳加强射程与威力,如今太子与伪帝的大军在虎牢关僵持,太子急需一个契机打破僵持,占据洛阳。
越玉卿等人在太子府辞别太子,白铭轩告了半日的假,特来送行,越玉卿从怀里拿出一个绣着青竹花纹的荷包,塞到白铭轩怀里道:“绣工不好,阿轩莫要嫌弃。”
白铭轩接过荷包,嘴角含笑然眼神却带着担忧苦笑道:“阿玉,我发现每次都是我为你送行,真想赶快把你娶回家日日相守再不分开,荆州事态如何我们都不清楚,万事小心。”
越玉卿想起那夜的吻,轻轻点水却甜如蜜糖,脸色微红道:“我会平安的,对了阿轩我们那日醉酒的时候,你可记得晚上的事?”
白铭轩疑惑的摇头道:“只记得我们在饮酒,最后我如何回的房间也不记得了。”
越玉卿眯着眼睛一脸笑意道:“那夜我亲了你。”说完骑上马,一脸的得意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白铭轩看着她的模样噗嗤笑了起来大声道:“早回,我再请你喝酒。”
房无病骑马上前道:“少不了让你用好酒招待。”接着对越玉卿道:“大人,该出发了。”
越玉卿打马前行,走了两步回头看向白铭轩,嘴角含笑,眼神带着离别的惆怅大声道:“白兄,等我与房大哥回来,一定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