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轩闹了一个大红脸,越玉卿看他尴尬,忙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惦记着,过了明天就十六了,十月份是我的及笈,如有机会一定请公子参加。”
白铭轩听了这话,清俊的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站起来行礼道:“我一定会参加的。”
女方一般及笈礼请来的男子,不是至亲就是有意说亲的男方,白铭轩如何能不高兴,
越子书觉得两人气氛怪异,也不知道打什么谜语,想来轩三哥定没有吃饭便让侍人送了一份碗筷进来,越玉卿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子书心细。”
越玉卿用公筷给他餔菜,轻声道:“今天我们菜色有些单一,白公子随便用些吧。”
白铭轩也有些饿了,但动作斯文优雅,越玉卿对眼前如此俊朗的公子没了之前的免疫力,托着下巴盯着白铭轩看。
“阿玉,您再不吃,饭菜就凉了。”白铭轩脸色微红嘴角含笑,拿起勺子给她盛了一碗汤。
“哦。”越玉卿面色微红赶紧喝汤,掩饰自己花痴的本性。
“小心烫。”白铭轩还没来得及阻止,越玉卿被一口热汤烫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白铭轩放下碗筷,担忧的看着她皱起眉头道:“快,我瞧瞧。”
越玉卿忍不住伸出舌头,粉嫩的小舌上一点殷红,白铭轩看没有大碍,接着越玉卿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下唇,白铭轩眼神变得深邃,扶着越玉卿肩膀的手变的炙热,越玉卿看着他的眼神,心里如同大鼓不停的敲,慌乱的扭过身体,低头道:“没····没有大碍了。”
白铭轩轻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异样情绪,饭罢侍人们把饭菜端走,越玉卿用小炉火烧水沏茶,越子书把这几日捉摸不透的剑法请教白铭轩,果儿坐在她身边吃着寿糕。
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越子书带着越果儿出门看热闹,白铭轩听鞭炮响起,夜慢慢也深了,为了越玉卿的名声,自己也不能一直在房里呆着。
越玉卿把烤干的斗篷给白铭轩穿上,白铭轩轻轻拉过她的手道:“今日我想当着你阿爹阿娘的牌位告诉他们,我以后一定要护你周全,不然叫我······”
越玉卿用手捂住他的嘴,眼神含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深情,轻声道:“我是信你的,从你千辛万难的送东西,从你舍了那么多银钱赎回我阿爹送我的沉木簪子,从你不畏艰险帮我安葬了亲人,从你不远千辛的护送我去金陵,我还有什么不信,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能让你起誓。”
越玉卿想起这些觉得心里暖的一塌糊涂,记得前世学生说了一句话,不要听这个男人说了什么,要看这个男人做了什么,白铭轩为自己做的难道还不够多吗,自己又能为他做什么?就算以后他没了长情,她也不会埋怨,因为在这段时间他是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
越玉卿把新做好的护膝给他系上,桌子上的手炉早就凉了,拿出里面燃尽的炭火,把新炭火放进去塞到他怀里道:“路上骑马还要一盏茶的时间,你早些回去,省的王家表哥惦记。”
白铭轩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笑道:“你这准备的太齐全了,这护膝是你想的法子,膝盖果然不冷了。”
“这些是以前贴身侍女做的,我有样学样,过了年你也不好天天来,王家表哥知道了,来说教就麻烦了。”
今天上午王瑜专门过来送东西,旁敲侧击的说不要与白家公子过于密切,越玉卿如何能不知道,自己与白家公子就算没有逾矩,但在有心人眼里,早已看出端倪。
王宅,王瑜与妻子魏氏守夜,侍人传话说白公子回来了,王瑜这才放心,摆了摆手让侍人出去。
魏氏道:“这白公子有礼有节,长的又是神仙般的容貌,早上在院子里练剑,惹得侍女们都去瞧,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神仙人物配。”
王瑜喝了一口茶冷哼哼两声道:“我家表姑女儿阿玉也是神仙人物,配他足足够了。”
魏氏撇了他一眼道:“你拿已经仙逝的人配,这话在屋里说说就行了,要是你那表妹活着,也是极为俏丽的女公子,配皇亲国戚也是够的,我见过几次说话和气可爱,也从来不摆架子,可惜了。”说到这想起了蔡桃儿,便道:“这京城的公子也够洁身自好的,那蔡家这样有些不地道的人家也就收了,不带回去也无人敢指摘,这白公子为人也正派。”
王瑜提起自己表弟也是无奈非常,正经事情不做,专想那个歪门邪道,问题他还没有脑子,不免心疼那个表侄女几分,对魏氏道:“过了年你给桃儿找个好人家,我母亲就这一个侄子,平日里也是亲近的很,桃儿年前几日亲自伺候母亲,别被她爹娘耽误了这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