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轻轻掩上门,笑嘻嘻的走到床边坐下,苏忆晚端坐在床前,更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陈宇轻轻揭开苏忆晚头上的盖头,定定的瞧了半晌,苏忆晚半嗔半喜的看向陈宇,
“郎君瞧什么呢,奴家的脸上可是有东西?
陈宇看着美人,当真是美目流盼,巧笑嫣然,他转身出门,正当苏忆晚愕然的时候,陈宇又回到房里,手里端着两个碗,里面盛的是一些肉食和点心,
“饿了吧?今儿忙活一天,来,快吃两口。”说着陈宇把碗放桌上,招呼着苏忆晚。
苏忆晚心下甚为感动,想不到陈宇竟如此细心,古时女子出嫁别说吃东西,就是上厕所都没法去,穿着嫁衣一直得等到自家夫君进了房间掀了盖头,才能活动。
“奴家谢过郎君。”苏忆晚穿着吉服又是盈盈一福。
“呵呵,怎么还叫郎君奴家的呢?”陈宇戏谑的看着她。
“这```不叫郎君叫什么呢?”苏忆晚有些疑惑
“当然是叫夫君啊。”陈宇说的理直气壮。
苏忆晚又红了脸,但她现在已经算是陈宇的妾室了,当即轻轻点点头,朱唇微启,
“是,妾身谢过夫君。”她的声音几乎是蚊子叫了。
陈宇看的心里大呼畅快,拉过苏忆晚坐下,苏忆晚其实有点儿饿坏了,这会儿也顾不上太多,小小的吃了两口点心,便推说饱了,陈宇知道她不好意思吃,干脆伸手拿起两块肉就喂到他嘴边,直把苏忆晚羞的面红耳赤,
“夫君```这```这羞死人了。哪有做夫君的喂食妾身的道理”苏忆晚连连摆手。
“咱们关起房门来怕什么,你吃不吃,不吃我用嘴喂你!”陈宇调笑着说道。
苏忆晚是真怕陈宇拿嘴来喂她,忙张开樱桃小口,红着脸吃下陈宇手里的肉食,两人又饮了几杯酒,这就算作交杯酒了。
“夫君且宽坐,妾身去为夫君打水洗漱。”苏忆晚娇羞的说道。
门外的小梅和小兰早就服侍完陈妍睡下,这会儿已经是在门口拿着热水等着了,自家老爷新婚,怎么可以没人在一旁服侍。
“不忙,让她们烧水来,我和忆晚一同沐浴。”陈宇笑的有些色眯眯的。
“哈?”没等苏忆晚反应过来,陈宇就开门招呼着小梅小兰把木桶抬进来,陈宇几乎天天都要洗澡,小梅小兰早就习惯了,但是苏忆晚没见过这阵仗,在她观念里,哪有夫君和自己一起共浴的道理!
小梅小兰倒完水后,陈宇笑呵呵的就开始脱衣服,苏忆晚再不好意思,也得上前服侍着,就是不肯脱自己的衣服。
陈宇才不管他,舒舒服服的先泡进了木桶里,笑着朝苏忆晚招招手,她羞的背过脸去,一点点褪下衣裙。
苏忆晚就穿着贴身小衣走进木桶,陈宇也算是来大唐第一次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立马就起了反应。
“忆晚真乃国色天香也。”陈宇喃喃的看着水汽里的苏忆晚。
“妾身为夫君沐浴。”苏忆晚的声音几乎都快听不见了,但还是努力的为陈宇擦拭着,陈宇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手也就不老实起来了,直把苏忆晚撩拨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洗的差不多了,陈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横抱起苏忆晚,苏忆晚娇呼一声,也不管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就被陈宇放到了床榻上,现在的苏忆晚洗去铅华,更是显得娇媚动人,如出水芙蓉一般,半闭着眼睛吐气如兰,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陈宇缓缓俯下身子,吻住苏忆晚的樱唇,苏忆晚婉转相就,双臂环住陈宇,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请夫君怜惜妾身```” 红牙帐里,一夜春宵```
直睡到日上三竿,陈宇才打着哈欠醒来,苏忆晚已经是起来梳妆了,
“呵呵,娘子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看来是不累呀?”陈宇笑着斜倚在床头。
“夫君又取笑妾身,新妇初嫁若是贪睡,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虽说夫君的高堂不在此地,可妾身也不敢坏了规矩。”苏忆晚笑着过来给陈宇更衣。
“害,我父母早亡,就和我妹妹两人。”陈宇摇摇头。
苏忆晚更惊讶了,她原以为陈宇是哪个贵胄府里的公子哥儿,只不过才学出众才得了皇帝重视,想不到陈宇竟然是孤儿,那他的爵位和官职,竟然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
苏忆晚对陈宇的敬意更深了,再一想到自己的身世,更是眼圈儿都红了,
“想不到夫君竟如此年少有为,妾身也自幼父母早亡,不得已才卖身勾栏,如今得以嫁给夫君,真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陈宇笑着给她擦擦眼泪,吻了吻苏忆晚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