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之下,黑湖之上,秃鹰成群而来,在上空不停的盘旋,白玛泽仁祈求诵经以后,我们离开了此处,他搀扶着我往木屋走去,粗大的手掌温柔轻握。
夜色微凉,高原的满月把草原照耀得光洁,穿过狭窄的窗户,透进小木屋里,明亮如灯。
我蜷坐在小木屋的地上全身瘫软,白玛点燃炉火,坐在炉火旁说:“夜晚很冷的,来烤烤火吧!”。
我并没有挪动,只有这清冷的月光,似乎才配得上今日份额的悲壮。
那沉入水底时候濒死的窒息,看着在黑龙强大力量下如蝼蚁一般的生命,我生平头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恐惧,我不再是我以为的那个无所畏惧的万事不能的自己。
白玛慢慢走到我身旁盘腿坐下,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轻声询问:“你没事吧?”我长舒一口气,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没事!没事!”他说:“那休息吧!睡一觉!明天启程回去。”于是在我身边的地毯上躺下,闭上眼双手交叉着睡去。
在这局促的木屋内,我不知道睡去哪里,是依偎在柴火旁,一同躺在他身边,还是离远一点的角落,我忽然坐立不安,孤男寡女,毕竟授受不亲。
夜越来越深,似乎是恶龙一死,天地整个混沌都没有了,透出一死清凉,是那个熟悉的高原寒夜。
窗帘被凉风吹得拂动,拍打在窗框上,我起身拉紧,又顺手拿了一根粗壮的木材,添置在炉火中间,心想,这么大一根木材,这一晚,应该够用了吧?
此时火光熊熊,晃在白玛脸庞,他警醒起身,看了看炉火,调整了一下柴火,关上炉灶的门。
我看着他表示明白,这样火小一点,才不会一下子烧完。
他在微光中坐到我的身旁,拉起我的手腕,说:“你的手真细啊,没有什么力气。”话说着反转我手心将手握住掌心。
我还没来得及看懂这什么含义,他忽然将我的手反折到身后把我扑倒在地毯上,我愣住了,以为他要和我玩什么打闹,嘴角好挂着一死笑意准备翻起反击,却不料他一只腿跨上来压住我的双腿说:“你完了!今晚你完了!”我难以置信这是那个忽而温柔含蓄的人说出来的话,但是我来不及理解,我说:“你疯了吧?”一边想要挣脱,我用尽力气试图推开,可是他身体健硕力大无穷,对于我说的话根本不理会。
我感觉到他纤细的骨骼线条包裹的全都是肌肉,我的反抗根本没有一点点作用,他纹丝不动,像铁臂一样,甚至向下压住我双手。
比起还没回过神来的屠龙一事,惊恐的紧张感又袭上心头,他住我的肩膀附身向下,头伸向我的颈部廉价,开始亲吻,而我毫无反抗之力,被紧紧的压住,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绝对的力量悬殊。
“住手!你疯了吗?你。。。住手!”我无力的呐喊着扭动着身体,却不能动弹,感到眼泪喷涌的从眼角出来,一只大手伸向我的腿部,从膝盖向上抚摸而来,我右手捶打他的背部,拉扯他的头发,都好像使不出任何力道,他力太大了,此刻我手在地上抓寻想要找到一个能作为武器。
武器?我张开右手默念,只见一道紫色金光闪过,压在我身上的人重重的的扑在了我肩上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