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他不经脱口而出。
“你知道这种鸟?”
白拓挠了挠头,眼神飘忽地说道:“以前看见过。”
“你哪儿找到这鸟的?”
“昨夜捡的。”
“捡的?怎么捡的?哪儿捡的?”
白拓一副追问到底的架势,百朝懒得回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白拓见她没有回自己,看到那鸟身上的伤,说道:“这鸟看着伤的不清,若不及时医治,怕是会影响以后生活。”
“所以我正准备带它去医馆。”
白拓笑了一声,说:“这动物受伤了,你去找治人的大夫有什么用。”
“难不成你有办法。”
“嘿,你还别说,我还就真有。”
“当真?”百朝侧过身问到。
白拓被她清冷的眼神盯着受不了,从衣袖间掏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百朝。
“诺,这是七厘散,专治跌打损伤,无论你是鸟是人,都保证药到病除!”
“谢谢你。”
百朝第一次在他吹牛时没有打断他,三个字没有往日的冷漠,虽任然疏离,却是多了几分温度。
白拓一瞬间蒙了,他已经习惯百朝对他爱答不理,现在看见百朝注视着自己,一时间愣了神,平时说起话来没完的他,此刻脑子却一片空白,一个人的笑颜突然闪现过脑海,他眼眶不经意间红了。
失神间,小鸟叫了一声,把他从幻影中拉回,看到眼前的百朝,眼底划过一丝落寞。
“走吧。”白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