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子里,小女孩一眼便瞅见了卖棉花糖的人,她用手里仅有的两个铜板买了两个棉花糖,假心假意地问爷爷:“爷爷,你要吃吗。”
“甜腻腻的,我才不吃呢。”乞丐一副嫌弃的表情。
五人找了一家酒楼,选了个普通位置。
酒楼上,已经有六个人在斟酒品菜,这几个人,小鱼一看就知道,这是儒仁门的六人。
“这场震动不像是地震,可又不是人力所能为,究竟是怎么回事?”子文喝了一口酒,愁眉不解。
“子礼师弟,何不用你的天书查一查是什么原因。”子武建议。
“这地震根本没有任何征兆,又看不出是什么所为,没有关键字,无从查起啊。”子礼感到鞭长莫及,无可奈何。
陆依依低下头,生怕儒仁门的人认出自己,暴露了身份。
正喝闷酒之时,楼下走出几个男人,为首一人大腹便便,虎背熊腰。
“据掌门的天眼观察,西方大地可能出现异宝,这震动便是由于异宝而产生的。”为首的那人道。
“渡劫门?”乞丐压低声音,淡淡道。
“渡劫门?”几人听到,都俯下了身子,只顾着喝酒。
“流云大护法,若是真有大护法所说的异宝,我们渡劫门必要夺得这等异宝,献给掌门。”一个叫慈航的男人说。
“除了儒仁门……”流云大护法的话才出口,便发现了儒仁门的六人。
流云大护法一改盛气凌人的神情,一脸奸笑:“原来儒门六君子麾下的弟子都在啊,真是幸会,幸会啊。”
子诗铺开六经扇,故作惊讶:“咦?这不是风云涧涧主的得意弟子流云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渡劫门了,我可以认为是乌鸦择木而栖吗?”
慈航大喝一声:“混账,敢这么和我们大护法说话。”
说完,一旋手中骨刀,刀光潋滟,直刺子诗心口。
子诗折扇翻转,轻喝一句诗号:“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扇风化为利刃,以百步追命之势将慈航手中的骨刀震开了十步之遥。
慈航还要动手,流云一拉慈航后领,将他拉了回来:“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动手。”
子诗轻轻扇了两扇子风:“我们是儒仁门,不是风云涧!”
子诗的话,充满了正义感。
“同样的话,曾经的风云涧也说过。”流云这样说,话里满是嘲笑和狂傲。
“以渡劫门的实力,的确有睥睨天下的资本,我儒仁门纯属不入流的小派,还望渡劫门看在同为修道门阀的份儿上,给我儒仁门一条活路。”子文换了一种说话方式,抬高别人,贬低自己,让人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文兄台说哪里话,谁不知道儒仁门是当今修道门阀的第一大派,区区渡劫门,哪里能望其项背呢。”流云模仿子文说话。
“兄台身兼渡劫门与风云涧两派真传,以兄台龙骧虎步的样子看来,在渡劫门中,除了掌门,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你这么厉害的人了。”子文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可是一点底气都没有,此人的功力,恐怕还在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