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的车票,走时和另一位室友正好一起,这位室友比先走的那个室友认识得还要早也是最早的朋友,但三年过后关系也就不冷不热了,那些一起爬山,因为害羞要我陪他的联谊活动以及我向他展示刚学的舞蹈动作的记忆已被时间隔得好远好远。我俩走时门卫大叔对我们亲切微笑叫着我们的名字跟我们说再见,同行的室友暗暗说了句,“再见的机会不大”。
因为大学三年没有发展任何恋情,所以离开时还是很潇洒的,但依稀记得某个教师节清冷的早晨,我到学校外的花店买了两支花,一支康乃馨,一支玫瑰,分别送给每天早上都会点名的班主任和当天上第一节课的英语老师,本以为自己会第一个到教室然后将两朵花无声地放到讲台上,但教室里还是有两个女生比我先到了,我依然按计划将两朵花放在讲台上,并有意加大了两朵花的距离。
那天也只有我一个人想到给老师送花,班主任点完名就走了,两朵花留给了接下来进来的英语老师,英语老师看见花时异常开心,说自己好久没有收到学生的花了。课程结束后,老师临走前拿起两支花犹豫地说拿哪一支呢,之后举起那朵玫瑰说:“那就这支吧,谢谢啦!”。
(本章完)
因为大学在南京读所以大学期间有关日本的话题提到得很少,电脑里唯一的日文音乐是当时很流行的青山黛玛的《留在我身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下载到我电脑里的,倒是和南京的朋友吃过几次味千拉面,什么火山拉面,猪排盖饭,鳗鱼盖饭,点的什么我都还记得,还记得菜单上可爱的日本女孩照片。
某天晚上那个曾经好意给我“带情报”的室友笑着对我说“你知道吗?日本有一个女子组合有48个人。”我没有太吃惊,只是有点不屑,心想不过是博人眼球罢了。他把u盘递给我问我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也抱着猎奇的心态看了一下,看完之后也并没有被惊艳到,完全就是一群一脸稚气的女高中生嘛,我一直认为男生追求比自己年纪小的女生是无能的表现,自己似乎对姐弟恋更为憧憬,那个北京女孩就比自己大了3岁。
大学的住宿环境很差,人声嘈杂,很多时候不能按自己的作息时间规律生活,整整三年一直如此,也许是自己神经太敏感了,这也许是大学生活唯一让人感觉不美好的地方,所以虽然在大学的时日不多了,但想想能早日脱离这个糟糕的环境也是期待的。
大学的最后一夜是和一位关系不错的室友在网吧度过的,早上天蒙蒙亮时我们回宿舍休息,回宿舍的路上看见一个很小的小孩拍着篮球往学校里走,我似乎又记起我那个街舞朋友说过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这么努力”这句话,于是我对室友说“小孩子就是有干劲,长大后就……,室友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接着我的话说“长大后就知道做这些没什么意义”。
他比我先动身,我那时还在睡觉,后来他把我叫醒,说他女朋友搬不动那么多东西,请我帮他把东西搬到校门口,我还没从睡梦中缓过神来,只是满嘴地答应,一路上他不断道谢,到校门口她女朋友已经叫好车在门口等了,虽然和他度过了整整一夜,但最后还是说声再见比较好吧。
我下午的车票,走时和另一位室友正好一起,这位室友比先走的那个室友认识得还要早也是最早的朋友,但三年过后关系也就不冷不热了,那些一起爬山,因为害羞要我陪他的联谊活动以及我向他展示刚学的舞蹈动作的记忆已被时间隔得好远好远。我俩走时门卫大叔对我们亲切微笑叫着我们的名字跟我们说再见,同行的室友暗暗说了句,“再见的机会不大”。
因为大学三年没有发展任何恋情,所以离开时还是很潇洒的,但依稀记得某个教师节清冷的早晨,我到学校外的花店买了两支花,一支康乃馨,一支玫瑰,分别送给每天早上都会点名的班主任和当天上第一节课的英语老师,本以为自己会第一个到教室然后将两朵花无声地放到讲台上,但教室里还是有两个女生比我先到了,我依然按计划将两朵花放在讲台上,并有意加大了两朵花的距离。
那天也只有我一个人想到给老师送花,班主任点完名就走了,两朵花留给了接下来进来的英语老师,英语老师看见花时异常开心,说自己好久没有收到学生的花了。课程结束后,老师临走前拿起两支花犹豫地说拿哪一支呢,之后举起那朵玫瑰说:“那就这支吧,谢谢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