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冷?”林绵抬头看去,只见司夏穿着一身羊羔毛的外套,看上去并没有很薄。
“我不冷,只是全身温度低。”司夏低下头去淡淡的说着,拿回了一旁的资料轻轻的说道。
“好吧。”林绵没再说些什么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手上的资料。
窗外的天色逐渐变浓,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打开了。
“怎么,那么用工呢?”司念沉像是刚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黑色大衣上抖落下来不少的雪花,再抬起头来,眉目间有些疲惫。
“嗯。”林绵不经意的抬眸,微微一愣,放下了手上的资料,站起身来,“你干嘛去了?”
“没什么,就是外面有个草药,比较难采摘吧,最近家里那些人都在枕着要。”司念沉走过来,带来一阵冷气,淡淡道。
“什么草药?”林绵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草药,就是最近在边境生长了一种草药,挺稀有的,特别是在冬季,所以大家都想要了。”司念沉坐在椅子上,手上捧着一杯热茶,热气慢慢的蒸腾了他的双眼。
“什么草药?”林绵站在那边,听罢忽然心猛地收紧了一下,赶紧问道。
难道是生夏花?
在冬天极少能生长,并且只在边境独有,一年或许只产一颗。
“嗯,你怎么知道?”司念沉抬起头,似乎对她的回答有些诧异,“确实是生夏花。”
“我想要。”林绵站在那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拉起的。
她想要?
司念沉站在那里,忽然表情就1有些微妙了变化,定定的看着她:“你确定吗?”
“嗯。”林绵站在那里,低了头,“所以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能够得到?”
“很简单,打过我。”司念沉站在那里,忽然就笑出了声,几分讥讽,几分冷笑。
打过他?
林绵有些愣,随即回过神来赶紧点头道:“好,那就打过你。”
“你确定你能打过我吗?”司念沉反问。
“打不过也要上。”林绵暗暗的握紧了拳头,一边脸隐匿在黑暗中,宛如雕刻的一般精致。
话落,司念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嘴角的弧度扯的更大了一些,轻声道:“行,你选个日子,我安排人围观。”
“舅舅……”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司夏忽然站起身来,眸光沉的像是谷底一般黑暗,“我不同意。”
她纵然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司念沉是个男人,怎么可能要跟她打?
而且他是真的看不透他了,就算一定要把草药给她,给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打赢了?
这有什么意义吗?
“没事的,司家,我打架很厉害的。”林绵转过头来,快速的说着,有些着急。
“我知道。”司夏站在那里,抬起头看着司念沉,无比倔强,“舅舅,你认真的吗?”
“是,我认真的,自古以来,没有什么东西是不需要付出代价才能拿到的。”司念沉转眸看着林绵,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你没有恒心,那不要就是。”
恒心?
她怎么可能没有恒心、
她那么想要江以寒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