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打算花多久时间习惯？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总躲着我也不好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欠我债。”陈澹手环胸，瞥向窗外。
“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贺梦越有些无措，不知道为什么和陈澹谈恋爱会这么别扭。
陈澹看向垂头丧气的贺梦越，心下一动，走上前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了。钓鱼无聊的话，你要上去找你哥哥打牌吗？”
贺梦越见他表情缓和，知道他应该是不生气了，“你...你打算干嘛？”
陈澹俯身在光滑白净的脸蛋上轻轻一点，“陪着你。”
贺梦越脸“唰”地就红了，伸手想要推他，却被他大手紧握。
陈澹拉开门，牵着贺梦越走上无人的夹板。
站在船头，两人靠着栏杆静静看海。
海风阵阵，陈澹又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给女朋友披上。
偶尔有鱼群或飞鸟，贺梦越便兴奋地告诉陈澹。
陈澹连鱼鸟也懂些，细细说给贺梦越听。他从小爱看书，对什么都感兴趣。算不上专业，倒也算得上有所了解。
海浪轻轻，包裹着鱼虾的腥味涌向鼻腔。虽爱看海，素来不喜欢海鲜腥味的贺梦越却觉得自己只闻得见陈澹身上熟悉的清香。
难道是站的太近了么？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她都想要把嘴巴放上去。
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早已为他沉迷，贺梦越只觉好笑。
她明明比他还要大些，却被他迷得忘却了种种界限。从前考虑的、介意的，都抵不过身旁人的一个微笑。
“你在看什么？”陈澹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