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浚也不客气,放下喷壶便坐了下来:“唉。”
“过去的事提来也没意思,不如说说眼前的事。”贺信阳又道。
“你有什么事说罢,少跟我一起感慨。”孙浚不满贺信阳子孙满堂却也感慨的语气。
“呵呵,别急。我想问问我家那小伙子,你看着怎么样?”贺信阳手往后一指。
身后并无人,孙浚却懂他的意思:“聪明能干、细心体贴,能成大器!”
“我不是让你说这个!这我都知道。”贺信阳胡子翘了翘。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要我直说,两人就是两情相悦的,只不过你孙女拘着。”孙浚直言。
贺信阳直起了身子:“两情相悦?!”
他知道小澹对越越有意思,但越越很是抗拒来着,怎么成了两情相悦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整天看着呢。小陈没来的时候,你家孙女就做自己的事情,看上去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小陈一来,你家孙女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一句一个陈澹,总看得见两人在一块儿。特别是陈澹走的时候,你再看看你孙女,那表情跟失了魂一样。不过过一阵就缓过来了。”孙浚说的尤为详细,他本身也是个细致的人。
俩年轻人总是呆在一块儿,不处出些感情也总会生出一些情愫。
贺梦越的状况他是一清二楚。他下半辈子就是一个人过的,并不在意两个人能在一起多久才是好,反倒觉得互相爱慕就该抓紧在一起。
免得像他一样误了终身,等老了才来后悔不已。
“小澹和我说起过,越越一直不同意。她要是不同意啊,谁劝都没用。”贺信阳靠在椅背上,眉头紧皱。
孙浚倒觉得简单:“这事没那么复杂,让小伙猛烈地来一下子,你孙女说不定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