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叔叔、贺爷爷都知道的。”
“你被逼的就朝我眨眨眼吧陈澹——”
“眨不眨眼睛你又看不见。”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重点是没必要。”
“爱情都不是必要的,哪来什么有必要、没必要?”
“你...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怪怪的呢。”
“答应我就没那么多奇怪的话了。”
“睡觉!”
“......”
房间里恢复平静,微微打开些的窗口递进来一些凉风。
陈澹往上拉了拉被子,“盖好被子,别感冒了。”
“知道了,晚安。”贺梦越答道。
陈澹沉稳的呼吸声在房间里飘荡着,悄悄的滑进贺梦越的耳朵里。
两人皆是面目沉静的睡去,仿佛刚刚的一番对话根本不存在。
次日一早,贺梦越一起床便见地上干干净净的。再一瞧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摞着整整齐齐的被褥与软垫,是常在陈澹房里看见的“豆腐块”。
等出了房间,便见白色小圆桌上摆着金黄的煎饼、冒着热气的牛奶。
一转头,穿着围裙又拿着木铲的陈澹出现在面前。
“刚好,都热着呢。”
贺梦越点头坐下,“谢谢啦。”
煎饼是外酥内嫩的,也是调好了味道的。像是以前和妹妹经常在家里学着煎的那种,但火候从没有掌握的这样好。
“你什么都会啊。”贺梦越摸摸鼓鼓的肚子,笑得一脸满足。
“有一样学不会。”陈澹也吃饱了,靠着椅背道。
贺梦越眼睛一转,想不出这人不会什么:“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