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对法?怎么个不对法?”闻蓓看向贺梦越,来了些兴趣。
“说没未来是对,说不适合却不对。在这儿,”贺梦越指向地面,“是没什么好未来的,但在别的地方却不一定。适不适合这事儿,这事该你俩自己体会。因为论哪位长辈看,不都得戴着眼镜么?文老师也不例外。”
这话说进了闻蓓的心里,她伸手去点贺梦越的脑袋:“这么说谁也不得罪。”
“你们俩之间的感情也没有得罪谁。”贺梦越摸着额头,笑得更加灿烂。
闻蓓眼神一颤,笑着笑着就哭了。
贺梦越急忙递纸巾,给擦眼泪:“虽然这么说,但想要得到支持还是要不少力气的。闻老师那边,我可以帮忙劝劝。但另一边,你要好好给我说清楚,咱俩一起出出主意。”
听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女孩满是替自己着想与规划的话语,闻蓓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怎么还起劲了,学姐,我没带多少纸巾出门呀。再哭我都不好意思进你家门啦,免得老师说我欺负学姐。”贺梦越一边抚背,一边说个没完。
闻蓓被她说笑:“行了,我不哭了。”
“那行,那快和我说说那人吧?你俩咋认识的?咋在一起的?”贺梦越又提了别的话题。
闻蓓见她一脸八卦样儿,一边笑一边擦鼻涕:“这才是你的本性吧?”
“嘿嘿!”
......
到了闻家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闻家人一直等着没动筷,这让贺梦越受宠若惊。
见到白发满头却依旧神采奕奕的恩师,贺梦越花了大力气忍着才没哭着扑过去。
闻纲知道是仰慕自己学生来家,自然端着一副架子。与在女儿闻蓓手机视频里那个随意的憨态老头迥乎不同,吃完饭还问了贺梦越学习情况。
贺梦越也明白老师是在端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