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担心的地方。
想着想着,她又拿起了手机。
刚解锁,看着屏幕上的蓝天绿地,又锁上了屏幕。
范斯典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发信息来。
等贺梦越一觉醒来,范斯典又完全没了踪影。出门去吃早餐的时候,还见有清洁人员进了那间房子。
又过了一日,还是没看见范斯典。
贺梦越特意在自己房间门口等着,却见已有别的客人住了进去。
他来的突然,走的也是突然。拿着电话互相注视,仿佛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陈澹也失踪了两天,托人捎来口信是有事要处理。
很快贺梦越就来不及思索太多,她渐渐感觉身子有些发烫,腿脚无力像是踩棉花。
得过流感的经验告诉她,铁定是感冒了。
她整日在房间里躺着,懒得动弹。困了睡,睡醒又困。起初还能自己倒杯水,后来便连床都不愿意下了。没了力气。
手机就在枕头底下,贺梦越也不想拿。
脑子里满是范斯典看向自己时,面带笑意,眼里有星的样子。
她是病了,她的心突然病了。
以为没什么的事情,突然就变成了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的心上。
她意识到自己经历那么多事情,心还是如一的脆弱。只是习惯隐忍,很多事忍过去就算了,却不曾知道埋在心底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
犹如忽起的巨浪,把她掀翻后拍在岸上。
也不知又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间便感觉有人用手触碰她,还说着些什么听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