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突然,贺梦越没回过神。
知道陈澹是自己的学生后,她自己都没发觉他俩之间已经有些变化了。
陈澹在她面前会展露柔弱的一面,她便把人家真当做是孩子了。
遇到外人,总害怕他那副高冷的样子让人家下不来台,这才不自觉的开口了。
理了理思绪,贺梦越才道:“嘿嘿,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见人表情舒缓,贺梦越便在心里嘀咕起来:按你的脾气,连虚伪的笑一笑都怕是不成呢!
吃完两人便上去午休了。
等贺梦越睡饱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想起那烟火大会,急忙拿起手机去看时间。一见已经七点五十,便急着找衣服穿鞋。
手机适时响起,她看也没看就接了。
“喂。我立马下去,等我一会。”
“越越。”
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呼唤,贺梦越整个人都僵住了。缓了几秒才把手机拿开,看清楚了屏幕上的人名。
再次贴近耳边,贺梦越皱起眉头:“怎么了?”
“你出来阳台也一样看的。”对方语调平稳。
贺梦越没反应过来:“看什么?”
“我约的烟花啊,再不出来就来不及了。”
贺梦越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一只脚踩着皮鞋,一只脚踩着拖鞋,快步走到了阳台。
还没等她往外看烟花呢,便见隔壁房间的阳台上站着一人:黑发有些凌乱,有一缕还遮挡着眼睛。脖颈处露出的一截白色清楚的告诉着别人,里面是件白短袖。外面套着蓝白色的条纹毛衣,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