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梦越依旧不疾不徐的,神情平静又自然。
班里的议论声早已消失,当贺梦越背完后,班里难得的响起了掌声。
“你太厉害了,什么时候背的?”范斯典鼓着掌,一脸崇拜的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女生。
贺梦越翻开课本:“刚刚吧。”
“吧?为什么要加吧?”范斯典笑着又追问了一句。
“上课前看了一眼。”贺梦越眼睛盯着课本,嘴上说什么也没在意。
哪知听到这话的几人,纷纷向她投去敬佩的目光。
之后的政治课,便全是贺梦越回答问题了。她抢不过别人,组里的男生便先帮她抢到了回答权。再由她回答问题,答案也是近乎全对。偶尔需要有老师补充的地方。
学习的逐渐深入,最让人头疼的哲学生活也提上了日程。
不少人都觉得难以理解,字全都认识,可拼在一起就变得难以辨认。同一道题,明明有多种理解方式都行得通,可就是无法理解标准答案给的那种。
文老师讲起课的速度也明显放缓了些,原本决定撤销回答问题的环节,只考察背诵情况。哪知贺梦越那个小组鹤立鸡群,每次提问都会举手表示要作答。
无论是课外的哲学问题,还是课本的哲学思想,只要她问,贺梦越都能回答出来。
贺梦越也不是故意的,全是组内男生喜欢这种被崇拜的眼神。她便被赶鸭子上架,他们举手,她就回答。
政治课也渐渐变成了贺梦越的主场,老师刚刚抛出问题,全班就开始喊贺梦越的名字。课后来问问题的、借笔记的都特别多,渐渐便有些不堪其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