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端被婆子们搀着进了新房,气的将旁边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吓得来新房道贺的人直接退出了房间。
身边的下人也替上官云端打抱不平起来道:“公主刚才就不该让步,咱们堂堂越国公主屈尊做第三房已经很委屈了,凭什么还要执妾礼。”
上官云端冷着脸把房间里的人都赶出去,看着桌上的两盏酒杯,眸中透着怨毒的神色......
裴涣早早地在苏清浅这边住下,饭也是在这边吃,态度显而易见。
苏清浅偎依在男人怀里,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只觉得好遗憾,据说她的婚礼新郎不曾迎亲,也不曾拜堂,直接送到了洞房里。
“那天晚上,谁扒光的我?”
裴涣一脸认真,“我也好奇这个问题,先说明白,我是无辜的。”
那可不,苏清浅想起来了,她穿越过来之后,裴涣才进的屋,她光着身子五花大绑的等着。
男人想起那个画面,翻身将人按下,“早知道你是我的心魔,当时就该睡了你,也不至于求了这么多遍才得到机会。”
苏清浅半推半就,“别让我查出来是谁,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春光乍现,连野猫儿都听不下去,躲到了别处去。
天还未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苏清浅吵醒,她不耐烦地问了一声。
“夫人,上官夫人过来请安来了。”
为了区分,现在都在三位夫人的称呼前冠上本姓,这是长公主的吩咐,说是皇上的意思,现在虽然排了大小,但谁能做正儿八经的王妃,全靠肚子。
苏清浅和林若曦是无所谓,现在林若曦一心在自己的事业上,除了苏清浅教的,她自己也在研究护肤品,什么徐州黑珍珠粉美白,还有内服的护肤茶什么的。
缀锦楼现在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胭脂水粉铺子,林若曦手下的人也从十几个人扩大到了一百多人,而且还不够用。
苏清浅捏了捏鼻梁,没好气地道:“让她给我等着!”说罢,又躺下了。
你说起就起,我这个大房夫人不要面子了啊!
“夫人,上官夫人说,还要和爷到上房给长公主国公爷请安,还请大夫人不要误了时辰,让长辈们怪罪。”
苏清浅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气呼呼地更衣。
穿好衣服到正厅坐着,林若曦和上官云端早等着她了。
看到苏清浅脖子上那个清晰可见的吻痕,上官云端只觉五脏俱焚,疼痛似刀绞,面上却平静无波,只是眼神转为了冷冽。
恨意在眸低只是一晃而过,很快上官云端换了副笑脸,“给姐姐请安。”
苏清浅揉了揉眼睛坐回主位去,朝萱草招手,“准备敬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