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愣住了,眼睁睁看着苏清浅离开。
长公主无法,只得找裴涣来,将厉害关系告诉他,苏云昭要是获罪,苏清浅正妃之位更是无望。
裴涣听完,却不为所动,起身道:“长公主是看着本王长大,我的性格想必长公主还是知道的。苏清浅是不是正妃都不重要,反正本王是不可能再任人摆布。”
长公主被裴涣的气势压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人已经走远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问刘嬷嬷,“他刚刚叫我什么?”
刘嬷嬷没说话,当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北域那边与大楚握手言和,这位的身份怕是再也压不住了。
叫长公主也没错啊!
王氏四处奔走,苏韬玉进宫找贵妃求情,反被贵妃嘲讽了一顿。
现在慕容桀一心都在萧霓裳身上,连贵妃也对萧霓裳格外关照,她这个正妃简直名存实亡。
李从文在育婴堂领养了两个孩子回来,教他们识文断字,接替李家的香火。
苏清浅知道,李从文这些年都在那个小小的院子关着,经历了那么多,这个老人内心孤独着,也赞同领养两个弃婴在身边养着承欢膝下。
“浅浅,我想过了,苏云昭死了宁儿也回不来,明儿我就去牢里找苏云昭商量。”李从文叹息一声,将一个匣子交给苏清浅。
这个匣子是他在李宁儿的院子里挖出来的,里面写了一封信,信是给苏清浅的。
信里让苏清浅不要怨恨她的父亲,她知道自己对不起父亲,也恨男人薄情,但她心里却不希望苏云昭出事。
只怪自己的出身不好,让苏云昭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个女人,哪怕到死,都还爱着那个负心汉。
看完信后,苏清浅恨平静地将信放回去,“我都听您安排。”
李从文拿着信到了牢里,苏云昭被关了五天,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哪还有往日的意气风华。
看着苏清浅和李从文一起来,苏云昭扑到牢门口,痛哭流涕地说道:“岳父大人,是小婿猪油蒙了心,是小婿的错,求求您原谅我吧!”
“您就算不为我着想,也想想清浅,她有个杀人犯的父亲,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宗人府也不会接纳一个杀人犯的王妃、侧妃。她可是宁儿唯一的女儿啊!”
李从文握紧了双手,怒不可遏地道:“要不是为了清浅,你以为我会来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该死,我是畜生,岳父大人,您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死啊!我还有两个做王妃的女儿,我还有大好前程。”
苏清浅将李宁儿的信丢到苏云昭面前,冷冷的说道:“看完信再说吧!”
苏云昭慌忙将信打开,看完后竟然放声痛哭起来,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后悔,“是我对不起宁儿。”
“你想平安无事,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可能会得罪你的宝贝女儿和你现在的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