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道了一句告辞直接走了。
长公主脸拉的老长,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母亲,您看她——”
“闭嘴!”长公主打算林氏的话。
苏清浅和林氏不知道,宫里太监来宣读皇后懿旨,邀请长公主与世子夫人进宫赴宴,苏清浅则是单独邀请,且传话的太监还特别说明,苏清浅是皇后娘娘的贵客,务必要赴宴。
她堂堂长公主还不如苏清浅得脸,便想打压苏清浅气焰,没想到苏清浅一点面子不给,直接甩脸子走了。
“小林氏,你明天若是能进宫,就跟着一起去吧!”
书房里,雪白的鸽子落在窗台上,初五抓住鸽子,取下信送到裴涣的面前。
“主子,是南边的消息。”
裴涣看过直接扔进了炉鼎之中。
初五单膝跪下,“主子,楚国忌讳您的身份,北域却礼遇您,咱们何必在这里仰人鼻息?”
裴涣捏着一枚黑色的棋子,往上一抛接住,他望着房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朗声道:“不如下来听个仔细如何?”
初六开窗追了出去,一会儿回来拿了三个腰牌奉上。
这腰牌是宫里禁卫军所用,就是不知道是谁安排来的。
初五一见,愤愤不平地道:“主子为楚国尽心尽力,他们暗算害您不能站起来不说,明着安排了人来,暗地里还有人监视.......”
裴涣扬了扬手,从大败东辽国后,他就已经被人惦记着,这双腿是班师回朝时遭人暗算,毒虽解了,但这双提却再也站不起来。
若是在关边出事,裴涣也不会怀疑,偏偏是入了境之后出的事。
“那个林若曦的底细摸的如何了?”
“主子,林家小姐在嫁过来之前,只进宫两次,不过三个月前在林家别苑呆过一段时间,有宫里的人跟去。”
裴涣冷笑了两声,他娶的妻子中没有一个不是宫里训练过的,包括苏清浅,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苏清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那这位林小姐,是留还是去?”
裴涣摇头,这些年送进来的处置了不少,这林若曦与之前的那些女人不同,再说处置了也还会送人过来,倒不如省点事儿。
“明儿我先去见太后,尾巴都处理干净了?”
初六微微颔首,在书房这边偷听的几个绝对处理的干干净净。
“很好,也该给那位送一份大礼了,给北域回信,楚一切安好,母亲有子,是北域正统,我一个外姓人不便插手北域之事。”
“主人不可!”初五大惊失色,真要这么回,可就断了后路。
裴涣不在意地摆摆手,就这么回就对了。
信鸽刚刚飞出去,在一片树林落下,信到了宫里,又原封不动地绑在信鸽腿上,朝北边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