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说的只是可能，我从不欠人。情，就算帮不了，你一个人、我陪你也是好的。”
陪我？
宋燧似乎被他某一句话或词吸引住了，素来波澜不惊的眼眸里都漾起了细微涟漪，那平日看着有些随便的面孔，也出现了一抹认真。
他转身走近陈明晨，双手握拳尽量压制身上黑气的溢出，却还是有几分泄露飘落他的四周，宛如诉说着一种无法控制住的情绪。
“一个丧尸，你觉得我要是饿了，会不会把你当做临时点心补充点营养呢？”
他离他只有那么一小步，然而这么一小步也只是极限，或者这本来就是他们俩人应该要把握好的距离，太近的话只会受伤。
陈明晨知道宋燧是在吓唬他，不为所动：“你如果想吃我，不会等到现在、更不会救我，你也不是丧尸，你有意识、有思想、有能力，除了身体上的变化，你和我、和其他人并无差别，你没必要特别区分自己。”
宋燧怔愣，目光平静却幽深：“是吗？”
真的是这样吗？
那为什么……当他有意识的时候，他一点儿记忆也没有？
然而下一秒，不远处察觉的脚步声，还有枪声让他整个脸沉了下来。
陈明晨也反应过来，神情变得紧绷，正提醒宋燧躲起来，他却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
……
抱歉抱歉抱歉，因为昨天要考试、所以没有更新，记题目记到差不多凌晨快四点，好不容易今天解脱，现在太累了补不上昨天那章，暂且今天只更新一章，明天会加更。
这个我大概快完结了，正文完结会写几个番外，算是补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