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谭总。”唐琪接过红包捏了捏厚度,嬉皮笑脸地说。
“等等!谭总?琪姐,你叫他啥?”阿烟问。
“那不然呢?”唐琪说。
“不知道!不如跟我一起叫大叔吧。反正年纪确实不小。”阿烟说。
“不行。”谭振林抢先一步坚生气地说。一脸不容置疑不容反对的样子。
“为什么不行?”江晨烟问。
“大叔,只允许丫头一个人叫。我只是丫头一个人的大叔。”谭振林说得理所当然。
“哎呦喂!啧啧啧……酸得顿时牙齿紧紧的。”唐琪口无遮拦脱口而出。说完又满是担心,觉得自己失了分寸。
“那叫什么?可是她是我姐。比亲姐还亲的那种。难不成叫你妹夫。你好意思回答吗?”江晨烟说。
“叫林哥吧。”谭振林说。
“林哥!还哥勒!不害臊!好吧,就林哥!”江晨烟说着躺到沙发上拆开红包,开始数钱。
“怎么又开始了是吗?开始嫌我老了是吧?太晚!数什么钱呀?过来,丫头!”
“干嘛啊?”江晨烟不耐烦地站起来,边数着钱边向他走去。
谭振林又从兜里掏出专门为他定制的蓝宝石项链和耳环给她戴上。
“什么鬼东东啊?你给我往身上弄。”江晨烟问。
“鬼东东?好好好,鬼东东就鬼东东。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为她戴上项链和耳环后开退了三步,双手环抱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嗯!着实不错!养眼。这才符合丫头的气质嘛,”
“我的气质需要外物来点缀?”江晨烟问。
“嗯!真是不错!不信问你琪姐。”谭振林一脸骄傲地说。
“看这成色、大小,是很难见的蓝宝石对吗?不算设计手工费也要近1亿吧,林哥。”唐琪说。她倒是很快把“林哥这”个称呼叫得异常亲切。
“近亿。就这么点大。”江晨烟发出疑问,这超出了她的认知。
“阿烟呀!怎么说你哟?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你”唐琪说。
“这样子吗?那带戴我身上岂不是暴殄天物了。”阿烟说。
“暴遣天物?我看丫头这语气说话说得有够虚伪地哈!好好带着吧!我们家丫头就该配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谭振林说。
“可是我并不是很喜欢,他不是红色,也不是黑色。”江晨烟嘟了嘟嘴说。
“不喜欢,那丫头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人再做就是。”谭振林很意外。但说出来后他也是明白的。他的丫头什么都不在乎又怎会看上这等俗物。
“不知道呀?以前有串儿水晶色的胶珠子串儿就能高兴得研究半天。现在真不知究竟喜欢什么了?”江晨烟很认真地回答。
“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天高地厚吧。简直是被林哥宠的无法无天了。这样的东西是多少女孩子做梦都不敢幻想的。”唐琪说。
“哦哟哟!一口一个林哥,林哥的。挺顺的哈!或许吧!身在福中不知足就是我这样的吧!”她一幅皮笑肉不笑的转头对谭振林说:“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地向大叔您道声谢谢呀!”
“打住!虚头巴脑的。我可不希望从丫头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还是对着我说。”谭振林说。他是真的一辈子都不要听见丫头对他说出感谢的话。那话一说出仿佛就会是在宣告她不再是他的丫头。
“看吧,人家不敢领这份情呢!所以免了吧!反正也没那个打算。好像也说不出口。或许摊上我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活该你倒霉了。”她说着一股脑栽进了沙发拿起一根香蕉吃起来。
“不倒霉,三生修来的福气。”他挨着她坐下说。
正当唐琪觉得自己多余感觉有点呆不下去时,旁边传来谭振林助理的声音:“董事长该开会了。大家都到了,就等您了!”
“开会!差点忘了,我马上过来。”谭振林说:“你们先聊会儿,我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说完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望了望丫头往家中会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