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本寄给我朋友了,身份证在出租屋。”
“好吧!有身份证也成。既然不远,明天早上去取就好。”
“做什么?”
“领证儿呀!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你确定了就好。”阿烟说着往沙发上一躺。
“你一直不卸妆的吗?”谭振林盯着她看了看问道。
“没有呀!早上起来会洗掉了再画上。”
“这是在家里,丫头不需要浓妆艳抹的。”
“可我就喜欢这个样子。”
“这个问题先不探究了,该吃饭了。走!丫头,咱们去餐厅。”
谭振林到餐厅坐下,对阿琴嫂使了个眼神,所有佣人立马退了出去。很快阿烟在他的对面坐下,两个人开始吃饭。阿琴嫂是今天中午回来的,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自然而然地开始做她这些年习惯做的工作。
饭后他们像老夫老妻那样子同床而眠。早起晨跑是谭振林多年来的习惯。因为丫头的出现,他已经几天没跑步了。这天醒过来谭震振林就起床去外面跑了5公里再回到家洗了个澡,又一头钻进厨房。他好像用几天的时间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为这个新的家庭成员做早餐。每一次为她做饭,他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要移出身体向世界喷发出去一样。
谭振林端出早餐,阿烟已经在下楼。她穿了一件淡红色蕾丝长裙打底,外搭一件水红色呢子大衣,一双白色高跟靴,不施粉黛。
她走向他,他感觉像是清晨里一缕含露含月季花香的清风正缓慢的吹过来,一点一滴的渗透他的每一根毛细血管。
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有着灵动的大眼睛,恍惚是靠近山水间云雾缭绕中传来的溪水的声音,人在生出踏马而过的欲望时又因自己的一身脏污不忍践踏,不敢迈出一步。
她像是不小心坠落人间的仙子,倾城而不妖。她一头青丝披散,眉宇含春,自带灵气,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樱桃小嘴不点而润,面如含露,娇艳而高贵。她毫不做作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宛如一帘幽梦,就算春风十里不敌半分妖娆。
谭振林首先是感到惊讶,而后是惊吓。他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了,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急上心头。
“你到底多大?为什么把自己伪装得那么老气横秋?”他问。
“18岁呀!哦,快19了!喜欢成熟点有问题吗?”她一脸无辜地回答。
“上帝呀!幸好成年了。”他双手叉腰摇了摇头,又放下双手说:“那么为什么今天又要这样子呢?”
“你不是要娶我吗?以诚相待而已。”她答:“哦,只限今天。我可不喜欢天天素面朝天走在人群。”
“你确定你18岁?”谭振林一脸不敢置信。
“这还能有假?我可不屑于骗你哦!”
“也对,昨天你说过你生日她忌日。我怎么没有反应过来?”
“对呀!不敢娶了。”
“娶得了吗我?结婚证是领不成了。”
“你不可以给我改改嘛!大叔你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阿烟说。
“改一改?”
“对呀!改一改,改个年龄,改改身份。”
“对!改改,这倒是可以考虑的。看来丫头很想嫁给你口中的大叔。”
“你帮我改改吧!改一个名字,改一个身份,改一种生活方式。”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名字。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江青摇,湖北人,91年生。”
“江青瑶!嗯,好听!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丫头,顺口。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你不该问问你嫁的人姓甚名谁?干什么的?”
“无所谓,我不在意。你愿意说说也是可以的。”阿烟说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丫头呀?”谭振林问。
“你看到的每一个面都是我。”阿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