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然千疮百孔,却坚定地向我走来。
白衣红,红得惊心,温润的血寄居额头,不知低声说了何种言语。
我抱着他,却不知为何,安睡了,体温格外的低。
现在,外面是被黑纱装饰的了,没有色彩。
一缕阳光照进,梦又醒了。
“滴嗒,滴嗒……”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绿油的树,发光的叶,蓬松的草,以及半开的花,处处欢喜。
……
四季余羡,几样春秋寒暑,叶繁又枝零,时有令,农有谚,世间定数,轮回不觉。
“存在便是意义,时痕梭,历史过耳云烟,只能铭记,不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