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别从两边合攻南八,左侧的甩出了手里的金刚铁链,随即缠绕在南八的左腿上,然后又迅速地一拉。
“啊!”
南八随即摔倒在地,这时右边的保镖上前就是一脚,踢向头部。
“卧槽!这‘九天赤炎珠’为啥这么快就失效了!”
突然失去“九天赤炎珠”加持的南八,面对两个高手,明显败下阵来。
“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刘彤彤,此时看南八被打的不成样子,正焦急的叫唤着。
就在这时,南八的身体,突然又亮了起来。
……
紧接着,刚才被吞下去的那颗“九天赤炎珠”又从南八的嘴里冲了出来。
“九天赤炎珠”,在空中不断旋转,不断扩大,很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邃的空中漩涡。
“啊......这是什么呀?救命啦……”
“啊......渣男,我跟你没完。”
“贺少爷,也被卷进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在场的人除了刚才几个受伤的跟屁虫,其他人全部被卷了进去。
……
时间又回到帐篷内,那个从23世纪被老祖宗的传家之宝,传送到此地的南八,忽然明白了过来。一个人瘫坐在一块生硬的血迹斑斑的木板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
翌日
安史之乱的战火使得大唐摇摇欲坠,战火连天。处于战略要地的睢阳城,此时正面临生死之战。
睢阳城上空,大大小小密集的“火球雨”,还有那一阵阵像风一样的引火箭,如流星般,不断划破苍空击落到睢阳城内,一个个燃烧的火球,落地后跳跃着点燃摧毁路径上的一切;密集的引火箭,如雨点般,带着恶毒的煞气无情的向守城军民袭来。
房屋之顶、楼宇门户之上、还有战死的军民尸首之上,都插满了一支支燃烧的“豪猪之刺”。此时的睢阳城一片火海,到处都是战死沙场的战士,还有在痛苦边缘挣扎的军民。
一个个行动迅速的身影在尸体间不断穿梭,将士们都在顽强的战斗。这是年初开战以来,叛军的第四百六十七次攻城。
南霁(jì)云将军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
因人性的自私与贪婪,所引发的战争,给人们带来的只能是生灵涂炭,营造无边苦海。
城墙上军民都在英勇的激战,守城将士们不停的翻滚着倾泻着沸腾的热油,有的用巨石,有的用长矛,分工明确,作战有序,弓箭手前后轮换,不断的朝叛军阵营急射。
在守城最高处有个少年男孩儿,手握长弓,腰配战刀,威风凛凛的开弓激射,奇怪的是他的弓箭总是泛着赤血色的光芒,他的箭射向哪里,围城上的弓箭手们就射向哪里,因为箭杆带光,极大的提高了,集束火力的准确性。箭箭生风,箭箭都是叛军战阵的要害。
三支重型飞矛,朝少年男孩儿飞来,这是敌军专门为他定制的,由大型弓弩车发射的长矛。
少年男孩儿眼疾手快,一跃而起,躲开了三支长矛的攻击,顺势握住最右边那支。跳跃,空中翻滚,握矛,起弓步飞矛而出,一气呵成。
居高临下反击叛军大型弓弩车,因矛所致,叛军大型弓弩车破散开来,四处飞散。
穿着黑色战甲戎装的叛军重弩手,都溃散在地,长矛带着赤色燃焰正好插在极度惊吓的叛军重弩手的裤裆下,瘫坐在地的叛军重弩手,衣裤被引燃,惊慌失措一顿乱拍。
“啊...啊...”一脸煞白的重弩手惊叫,道:
发现差一点就插入两腿间的要害,一命呜呼了,还好只是裤子被赤色燃焰烧了个洞。
......
时光流逝,叛军连续三天三夜的进攻,在一身赤红色戎装的少年战士和守城军民的阻击下,叛军再一次退兵......
“第四百六十七次”从少年男孩儿血红纤薄的嘴唇间隙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南八,张巡将军急令,速速去见”。一个传令兵快步急奔,急促的道:
“明白”......少年看了一下前方退去的敌军应声道:
那急速的身影,就如一团跳跃的光球在移动,即刻降落在围城之上,又纵身一跃,消逝在茫茫火光之中。
……
睢阳城,守城军机帐内,
守城大将张巡、许远,正在秘密受命副将出城;向附近守城督军总管贺兰进明求救......
最高指挥官张巡将军对面前的将士们说:“贺兰进明,坐拥六十万大军,却迟迟不见前来支援”。
“南八…你过来(南副将的小名,就是刚才哪位少年战士),睢阳城,位于大运河的汴河河段中部,是江淮流域的重镇,如果失守,运河阻塞,后果不堪设想。”一声浑厚刚劲的声对少年副将,道。
许远将军上前一步,走到张巡和少年中间,铺开手中的守城图接着对少年将军,道。
“年初守睢阳,兵力最多时也不满七千,算上城中自愿参战的民众,也不足两万。前后四百余战,歼灭叛军十二万人。睢阳坚守十月之久,也不见援兵接应。我与张巡将军商议,决定由你出城搬请救援,你可愿往。”
“南八自当领命,可...睢阳城已经被叛军围的水泄不通,这出城......”
“南八,这你不必多虑,自然有路可出城,一会你准备下,让许远带你出城,出去后一路小心。”
“我去,这救兵是借不来的啊。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在课本里早就知道了。可是...”南八心里一团乱麻,这历史是不能改变的,自己只能接着体验了。南八环视四周将士们憔悴的身形,短时间酸甜苦辣直涌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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