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妃看着,嘉宁是不太愿意静仪留下的,可静仪一再坚持……”
司青儿洗漱之后钻进被窝,刚要躺下去,忽然又坐起身往外吩咐:“蜜桃,今晚你去嘉宁那里伺候着。”
“好了,祖奶奶,你快睡吧!”
好不容易盼得佳人在怀,刚要搂又落了个空。
慕九昱猴急猴急的坐起来,一把将司青儿拥住,话音未落,已经把人摁进了温柔窝。
寻常人成家有子嗣,男子大约十八.九,女子大约十六七,这么算不管是生男孩还是女孩,要当祖辈,都得是近二十年以后的事。
早一天让他的种子发了芽,他慕九昱早一天给亲孙子发压岁钱,这可是比什么事都重要的重中之重!
奔着要当祖爷爷的一宿,又是十分费床。
司青儿连着两个晚上不能早睡,再被他这么一折腾,不堪疲累的,第二天竟然就头晕难受的起不来了。
她自己就是个神医,把脉开方子都不在话下,可神医治人也是需要药效支持才行。
就这么一拖一熬的,等她坐着小撵去看嘉宁的时候,那边给嘉宁修建的院墙都完工了。
足有两人高的院墙,各个方向都抠了镂空小窗。
一来通风透气,二来加了采光。
只是,就算是有好看的气窗,可太高的院墙还是很挡光挡视线,弄得好好的居所,竟像个牢房。
司青儿以为这是府里的木头奴才做的蠢事,结果悄悄问了才知道,竟然是嘉宁自己的主意。
没有院墙她害怕。
院墙矮了她不安心。
就这样像牢笼一样的,把她的屋子花圃都围起来,她才觉得吃饭也香,睡觉也香。
“好吧。嘉宁喜欢就行。”
司青儿宠溺的搂了搂嘉宁的胳膊,隐约觉得这丫头似乎不如昨晚那般与她亲近,便也没太强势的一定要嘉宁陪她玩笑。
只是,趁着屋里人都去给花圃浇水,她还是叫了蜜桃到跟前。
得了的回答是:
“昨晚,公主跟嘉宁小姐聊到很晚,早起之后,嘉宁小姐就不太一样了。”
果然。
司青儿就猜着,或许是苏静仪说了什么让嘉宁误会,还真就被她猜对了。
“得了, 等有功夫了再说她们聊了什么,你去陪着嘉宁玩吧,别让她觉得本妃留你在她身边是监视她的,那可就真冤枉了本妃的一片心了。”
司青儿说着,便撂下茶碗,也往外去浇花玩。
出门一打眼,看到嘉宁很恭敬的将水瓢递给苏静仪。
而苏静仪随手就接了用……
这一幕,像极了奴婢伺候主子的日常。
不知怎地,司青儿的心里就隐隐有些不舒服。
“嘉宁啊,来,姥姥给你摘个花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