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你个老不死的!”蒋大力被突然袭击了,不由大怒不已,飞起就是一脚,竟将陈继之踹飞了出去。
陆寻眼疾手快,不由连忙接住陈继之。“陈老,你没事吧!”
“老夫没事,恨不能咬死此贼!”陈继之吐了一口唾沫,只见唾沫里竟还带着丝丝血迹。
蒋大力强忍着巨疼,右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目露凶光的瞪着陈继之。
“我们走!”蒋大力怒视了一眼陈继之,接着一转身,带着满腔的怒火撤了。
“赶紧救人!”陆寻大喊一声,此时那些围观的百姓们终于动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将那些受伤的士子带去医馆。
而咱的厂公大人小李子,他可不管外头洪水滔天啊,只见其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东厂衙门后宅的花厅里,品着好茶,闭目养神的听着梨园戏曲,唱台上此刻正表演的是赵子龙七进七出长坂坡。
“咿呀……待我去杀他干干净净……”小李子嘴里轻哼着,右手随着节奏扬了起来,竟捏了个兰花指。
“启禀厂公,陆寻出了陆国公府,此时正在西直门大街上。”
小李子正听的起劲时,不成想让一没眼力见的东厂小番子给打断了。
“退下!没瞧见大人正在听戏吗!”大太保杨献冷眼一瞪,不由立时吓得那小番子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扫兴!别唱啦!洒家要去一趟陆国公府!摆驾吧!”小李子面露不快,既然陆寻不遵圣旨,竟敢擅自出府,那自己便要去好好震慑震慑了,这可是陛下临走时特意交代的。
西直门大街上,受伤的士子实在太多,陆寻迫不得已,只好将一些受伤士子士子带回了公府,请了大夫上门诊治。
“小李子他是不是疯了!”宜平看见眼前的惨状,也不由大怒不已。
“疯了?我看他是入魔了!”陆寻一边给士子包扎着伤口,一边怒斥着小李子。
“快快……多烧些热水!赶紧把药房里的药都拿出来。”宜平也加入了救治工作中,一边指挥着下人们烧水,一边指挥人去拿药。
“厂公大人到!”
就在众人忙的脚不沾地之时,小李子竟然登门来了。
“陆国公!洒家听说你今天离府了,陛下临走时,可特意交代了奴才,要奴才看好了京城,可洒家没想到的是,这陛下前脚刚走,你陆国公就不遵陛下禁足反思的旨意,竟擅自离府,你可知罪啊!”小李子坐在公府前堂大院中,椅子也是自带的,身旁还有两名小太监举着蒲扇扇着风呢,杨献立于其右,一众东厂番子围成一个半弧形,犹如众星捧月一般,好大的架势啊。
“小李子!你是不是疯了!这都是你干的!”宜平见了小李子,不由愤怒的朝院中一指,恶狠狠的瞪着小李子。
不是说公主病在床上吗,怎么这会跟个没事人一样,小李子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本以为不会见到宜平的,没想到竟然遇上了。
“公主殿下啊,奴才听说您身体不舒服,所以特意过来瞧瞧的,看看要不要派宫里的御医过来啊。”小李子连忙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说白了自己就是个奴才,公主殿下可是主子,这奴才见了主子,下意识的便是一幅奴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