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孟一口气便跑到了校门口的小超市,可惜超市冰柜里面没有现成的冰袋,他只好买了两根大大的冰棒回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满头大汗的他,又从教室后门奔了进来,将冰棒举到孟晓彤的额头上,按住说:“冷敷一会儿,就可以消肿了!”
坐在教室前面位置的艾南柯,时不时会偶尔回头看向教室的最后一排。当然,除了他此前的好兄弟司徒辉,并没有人知道,艾南柯更为关注的是孟晓彤。
又过了一会儿,孟晓彤问道:“可以了吗?应该是敷好了吧?小叔叔,你帮我看看。”
孟晓彤将已经有些快要融化的冰棒撤了下来,擤了擤鼻子。
“看起来,好多了!你的头真冰啊!”李子孟摸了摸她的额头,“你鼻子不舒服吗?可千万不要感冒啊!”
“没事!这几天,我不能吃冷饮。”孟晓彤将冰棍打开了包装,举到了李子孟的面前,“这根冰棒,你替我吃掉它吧?要不然,也浪费了!”
“好吧!听你的!”李子孟笑着接过来。
一整天里,李子孟又帮孟晓彤打了好几杯热水。
有一种关怀,比只说“喝点热水”,更贴心,那就是帮她把热水捧到面前。
扯点看似是的题外的话吧。在过去的历史中,复姓家族的一部分人,常常非富即贵、非官即商。
就拿司徒家族吧。先不说,司徒辉是领养而来的,姑且就当他是司徒世家的第N代传人。
传说,他们家祖上,的确有人做过高guan 。可是,到了司徒辉太爷爷的那一辈儿,由于沾染上了鸦pian,家道中落,大笔大笔的银子都被偷出去、买了yan土。原本再如何殷实的家产,被那么掏空折腾了几十年,基本就见底了。
司徒辉的太爷爷当年过世之后,他的爷爷就严禁家里所有人接触Yan土,甚至健国之后,连在家里抽烟都不行,包括来访的客人。所以,他们一家人男女老少的身体,都非常不错。而且,生活环境好了,长寿的比较多。
慢慢的,经济搞活了,司徒家也做起了小买卖。一开始,借助以往的人脉关系,在国营转私营过渡期的档口阶段里,先是在农贸市场搞搞农副产品的批发零售,后来,越做越大,生意越来越火,就开起了自己的实体零售门店,那个时候提倡“诚信经营良心称”,他们的回头客很多、口碑一直非常好。
时逢那时的战乱年代,司徒辉的爷爷曾经救过艾南柯的爷爷一命;由此,两大家族,也就建立起了多年来的深厚世交关系。
开学的时候,就在艾南柯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他有一句话并没有在开玩笑,他们家的确是爱新觉罗姓氏一脉的后代。只不过,为了躲过除什么四旧啦之类的“迫害”,他们全家人都改名换姓了。
艾南柯的祖辈、父辈的兄弟姐妹大都擅长从政,而且,大多数人也都有非常好的zheng 治业绩。混得最差最差的,很可能,就要数是他的那位区长父亲了。
以他父亲目前的社会地位和权利,艾南柯明明是可以去省重点初中借读的。可是,他自己执意要进入这个离家比较近、户口所在辖区的最普通的哈五十四中学读书。艾南柯只希望,自己不要依仗着“拼爹”的资本,各种搞特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