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喜欢,我也可以那样,可以让你亲自体验一下。”萧执面不改色地推销自己,“这里。放一个你足够了。”
他拍的是自己的大腿,但江芜的脑子不自觉歪到了银河系去。
“怎么样?”见她久久没有回答,萧执又凑近追问。
他从那个剧组追到这里,自认为自己的心意足够明显,而且能明确感觉到江芜对自己……有关注、有宽容、有尊重、有信任,就是没有“接受”两个字。
“体、体验就算了。”江芜一脸拒绝,默默后退了步,背对着萧执,问出了那个问题。
“萧执,你是不是喜欢我?”
院子里进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几声虫鸣弱弱地在草丛里嘤嘤叫着。
仿佛回到了今天那个安静到能听到虫鸣的午后。
夜间的风有些凉,江芜的手心却沁出了汗。
终于,身后的萧执舍得开口。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
江芜心头一松,对于这样的答案,她也抓不住自己的心思。
又是一阵沉默。
“我……有酒吗?”
她想壮胆子。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案……你要酒?”萧执走过来,极尽克制地拥住了江芜,听到她说要酒的那一刻,没忍住问了出来。
感受到他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江芜眉心皱了皱,退后一步站到了萧执面前,“是的,来点吧。”
萧执沉思了片刻,拗不过她,才在车里翻了一瓶度数低的红酒拿过来。
十分钟后,手里握着大半瓶红酒的江芜脸色微红,脑袋一点一点地坐了一分钟左右,冷不丁冒出三个字。
“你很好。”
萧执的心随着这三个字提了起来。
江芜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嘀嘀咕咕开始倒话,“你二十七、八,我马上二十一,如果是别人我绝对不会相信,但如果是你,我,我无条件……”
“嘢?萧执你怎么变成俩个了,我还没说完呢!”江芜晃了晃脑袋,小手试探着伸了出去捧住了萧执的半张脸。
“我,我得站近点,不然看、看不见。”她又继续晃脑袋,一把把红酒推到了桌子中央,“这个酒太贵,放中间省的倒了。”
萧执看着她伸出手把酒瓶放好、后退、准备坐好……然后,惯性使然下,江芜一下子坐到了自己大腿上。
温软的触感惹得他青筋一跳,下意识绷直了身体。
江芜坐着不舒服,像搬凳子一样向上挪了挪才坐好。
她是舒服了。
可是刚刚她的小手作乱像猫爪挠一样,萧执被她折磨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真是甜蜜又痛苦的负担。
江芜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对你有好感。我有婚约呢,虽然现在就是作废了,但是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江芜认真地眯着眼睛拍了拍心口,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你和谁的婚约?”萧执急问,没听说过江应康给江芜安排了什么亲事啊?
“和,和……和谁来着?”江芜歪着小脑袋问向了萧执,“我好像记不到了。不过这不重要。”
“那情感上呢?”萧执打探失败,暗自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将话题转向别处,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