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迟疑,原本就是关起门来,仅限于四合院的人,为何现在南易他们也知道了。
感觉有些不美妙。
“怎么了?”南易有些好奇。
“没有什么?南易,你怎么也关心起着陈芝麻的事情来了。”
“哎,梁拉娣跟我提过一嘴,说什么秦淮茹这些年不容易,一个人带大几个孩子,还上有老,下有小,让我过来,当一个说客。”南易感慨道。
呵呵。
傻柱冷笑一声。
这是贼心不死啊,现在还惦记着他呢,也不看看秦淮茹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头顶,绿草原一片,还是算了。
“南易,我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根本就回不去了,当初,秦淮茹她们一家,怎么对我的,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我只不过是离开罢了,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已然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
“可是什么。让我回头,吃窝边草,那也得看看,秦淮茹这些年都做了一些什么吧,具体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说了,她和许大茂两个人生活在一块了,我在上去凑热闹,算什么?”
“不可能吧。”南易知道自己,恐怕也算是当了一会恶人,这不是在闹笑话吗?
作为一个大男人,谁能接受了这些,已经有人了,在惦记傻柱,这算是什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没有这么干的。
“傻柱,这方面,我确实不知道,平白做了一回恶人。”南易抱歉道。
一顿饭,吃的了然无味。
南易回到家里,有些生气,这是拿他当枪啊,不要说他不能接受,傻柱也不可能啊,既然有人了,就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还惦记什么?
若是梁拉娣这么做的话,他绝对会一脚将她给踢了的。
把他当什么了。
回到郊区的院子,一排低矮的房子,住着原先的轧钢厂的职工,崔大可的窗户,不知道又被谁给砸碎。
大快人心。
“梁拉娣,这么回事啊,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让我上门当说客了,丢人啊。”南易还没有进门,就直接嘟囔道。
秦淮茹和梁拉娣坐在一块,闲聊着。
秦淮茹一脸的尴尬,脸色有些挂不住。
青一片,白一片。
“南易,这么回事,傻柱说你了。”梁拉娣有些为难道。
“秦淮茹,你这么还在啊,你既然和许大茂都生活在一块了,就不要吃着碗里,惦记锅里的好吧,让我说你什么好,傻柱,人家也是要脸的,身家丰富,为什么要看上你这个寡妇啊。”南易生气道。
“这么说话呢,我还是一个寡妇呢?”梁拉娣生气道。
“你不一样,秦淮茹可是不安分啊。”南易并没有给秦淮茹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