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围栏里,把箭搁在了弦上,两只手指夹住箭的末尾,用力地向后拉,并且瞄准箭靶,闭上眼睛,手一松,那支箭就飞了出去。
他穿着射箭用的狩衣,眼瞳里折射着晚霞的光辉,一缕一缕的光芒从身后照射过来,仿佛晕开的甜美,芳香扑鼻。
初次见上官凌射箭的情景,深深烙在我的心上。
“可否记得,咱们三个初次在这相见的情景,若惜的霸道气概,真是终生难忘。”上官凌笑着面向慕容竹。
“当时,若惜的马受惊了,定要找我们算账,你说若惜只会耍大小姐脾气,是个无用之辈,不如比试比试,看看谁射技精湛,若你输了,任由若惜处置。
当年你我三人正值拜师之年,后我们义结金兰,一同拜师阿翁扬正道,”慕容竹回忆道。
“相公,当时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要你做靶子,不是合情合理吗,你说的,任由我处置。幸好慕容竹替你求情,不然你头上的苹果做靶子,我怎么肯,我射技可是一流的,恐怕当时都没惊着你,未能为我的马报仇。”我故作委屈的说。
“伶牙俐齿,未变丝毫,上官凌,看来若惜对你家教甚严啊。”
“哈哈哈”,我们笑起来。
“聊得甚欢,倒也说来听听。”南上谨手拿仙鹤扇,他不论去哪,四季交替,都随身携带扇子。
春夏扇子的材质是纸的,秋天的扇子是精致的蜀匹制成,冬天的扇子则雕琢有洁白无瑕,飘逸无比的羽毛。
南上谨,鹤城第三富少,住南上府。
只见那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美仑美奂,脸如雕刻般五官精致,但眼睛里透出的精光与他外表的放荡不羁截然不同。
他一直盼在才子节夺冠,但一直未能如愿。
“你们两个去较量一下,看看谁射技精进了。”说着,上官凌和慕容竹练习起来,把旁边的南上谨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