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念你是初犯,就去领慎刑司领五十破罚鞭,打完在殿前跪上两个时辰,下去领罚吧!”
“林希领罚,告退。”
待林希走后威严优雅的太后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打翻桌上精美昂贵茶具,碎的稀巴烂,在旁伺候的宫女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跪地,她们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何会如此动怒,刚刚林院士除了打碎一个镯子,那个也不是先帝赏赐的,就是个普通镯子而已,而且她也已经受此罚,娘娘这么会如此生气。
林希去了慎刑司领罚,五十鞭下来,她愣是一声不吭,她的背后被打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红了素白的衣裳,让人看着就疼,她的额上冷汗密布,领完鞭子之后,她直起身子,无人搀扶,自己走到了太后寝宫前,主动跪下,工人们都不明白,太后平时素来优雅威严,对在工人也是慈祥亲和的,因为为何要如此重罚一个刚刚任职的小院士,何况是第一次见面,姑娘看起来也不是无礼之人,做了什么事才能让太后这么重罚。
不管经过的宫女侍卫如何议论,林夕始终一言不发,烈日暴晒,背后的血被晒干了,衣服连着皮肉,个时辰终于跪完了,林希站起来,步伐始终平稳,拿过宫女递过的一件披风,遮住了伤口,一步一步走出宫去,今日是林希第一日入职,穆泽渊在宫门外等着她出来,听说林希被太后娘娘叫走了,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出来,穆泽渊百无聊赖的等着,终于看到林希出来,本来正在组织语言该如何与她打招呼,但人家和他擦身而过,仿佛没看到他似的,可林希看起来有点奇怪,他疾步上前抓住林希的肩膀,想问个明白,虽然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听林希吃痛闷哼一声。
他关切的问道:“你这么了。”林希拿开他抓着自己的手,依旧一声不吭,继续走着,穆泽渊低头一看手上全是血,心中愕然,林希因为刚刚的动作,干涸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她的脸虚弱苍白,步伐还是那么的倔强。
穆泽渊扯掉了林希身上的披风,看到了她身后触目惊心的鞭伤,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一把抱起,因为顾及她背后的伤所以也没太敢用力,林希不想让他抱,挣扎着要下去,穆泽渊贴着她耳边轻声威胁道:“你要是在动,我就在这儿亲你。”
此时的林希不知是因为伤口太疼了,还是因为被他的话给气到了,苍白的脸涨得通红,怒声道:“你简直就是个无赖。”谁知对方还特别不要脸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林希懒得和他争辩,不在说话。
穆泽渊将林希送回济世堂,由她的师兄楚若亭接手,他不方便在上前,想来这儿有她师兄在,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转身离开,随后派人去调查了一下林希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事,心中甚是不解。
德王府
德王也知道了林希入职第一天就受到如此重罚,也在为此而不解,皱眉问道:“这林希是本王推荐的,太后如此重罚,又是何意。”
宁王沉思片刻道:“林希此人向来沉稳,不是个爱惹事生非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去招揽她,太后此举若只是简单地惩戒还好,怕是就怕是在借此警告,已经知道计划,叫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假如真是这样,我们的计划就得提前了。”
“王兄所言极是,我这就下去安排!”
林希被太后娘娘重罚的事传遍了皇宫,她因鞭伤而在太医院告假三天,静心养伤,不安分的某人天天爬窗偷溜进来,济世堂众人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当做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