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开灯,一片黑暗。
她被轻轻放在沙发上,蒙蒙的月色透过纱窗照在少年身上,如被渡了层光。
眼看他的手就要收回去。
曲妗下意识拉住。
他似有不解,轻轻喊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让曲妗的理智回笼了些,她雾气濛濛地看着他,红唇微张“...你作业写了吗?”
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
林疏笑了下:“写完了。”
又是新的一波热潮涌来,曲妗下意识扯了扯肩带,随后便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失态,连忙撒开林疏的手,“写完了就快去睡觉吧,明早要...要上课。”
尾音下意识拉长,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婉转缠绵。
林疏好像听不出她在赶人,‘咦’了一声,便慢慢贴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温润如山间清溪的眸子看着她,关怀道:“姐姐,你是生病了吗?”
曲妗的视线不经意地就落在他忽启忽合的薄唇上。不知道贴上去,是不是也冰冰凉凉的?
这般想后,她双颊爆红,慌乱移开视线:“你...离我远点。”
少年却更加担心,靠得更近,即使曲妗已经被逼到沙发最里面,他也俯身凑过来。抓着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埋在她颈侧嗅了下,
拂过她耳垂的炙热气息,将她的耳垂脖颈都烧红。
少年声音低的暧昧:“听说,中了药的人双眼迷蒙,脸颊绯红,总会下意识去扯自己的衣服,并且身上散发着勾引雄性靠近的体香。姐姐...你中药了吗?”
曲妗快没了意识。
听到林疏的话,也只是抓着裙摆、睁着双既迷惘又潋滟的眼睛看着他。
林疏跪进她双腿间,声音低哑带着引诱:
“姐姐。”
“我成年了,可以帮你的。”
曲妗听不大懂,只是见少年的唇靠过来,便凭着本能去碰。
果然冰冰凉凉的...
在触碰上去的瞬间,她就被重新按在了沙发上,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脖颈、胸口的白皙....
....
她疼得哭了声,张口咬在少年肩上。
她早就学会了怎么咬人更疼。
在口中传来血腥味后,她觉得身体的疼痛也减轻不少,耳边好像响起一道带着喘息的声音:
“姐姐。”
“你真会...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