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作案之人当真是忱宴,以他缜密的思路,决计不可能会留下任何破绽。
可是,她做不到袖手旁观。忱宴是她创造出来的,他做的事,间接便是她的所作所为。他杀了人,她既然无法阻止,便替他赎罪。
这时,不远处的江色突然开了口:“不可能的,柔大,你昨天晚上明明和我在一起。”她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急切,显然是为了避免沈栖柔做傻事,而瞎诌的理由。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两个人都被送到了警察局录口供。
沈栖柔对所有的行为都供认不讳,她说自己当时戴着手套作的案,匕首与手套在事后也已被她一并销毁。
她的作案动机则是,这三个人曾对她出言不逊,她一时气不过,便生了害人之心。
一切是那么的符合常理,又是那么的不同寻常。案件进展地过分顺利,禁不住让人有几分怀疑。
江色自然不会料到沈栖柔会这么决绝,她不过回答了几个问题,便被警方请了出去。因为,她的嫌疑根本为零。
更何况,她的身后是江导,江导力保的人,自然没有人敢为难。
任她如何为沈栖柔开脱,还是抵不住江导老鹰捉小鸡的架势,拎着她的衣领丢进了车里。
等待她的,自然是江导的一顿臭骂。
“哥,你救救人家,柔柔怎么可能会是犯罪嫌疑人!”江色顾不上江导风雨欲来的炮轰,先发制人,匆匆打断了他想开口的心,急切的语调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