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是一下子。
周飞的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了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能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自己玩着泥巴竟然把自己给玩傻了?
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周飞只觉得背后一痛。
原来自己之前李岩手中的鞭子抽打了一下。
周飞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一时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紧的将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尉迟宝庆却是满不在乎的说:“你瞅啥呢?把手里的活干好了。”
周飞只能默默忍耐,不发一言。
………………
突然了一下,衙役从外面快速的来到李岩的身前,“殿下这里又来了一个,就在那里站着,他自己谁是孙颖达的孙子孔惠元,他特地到此来找你。”
“什么?孔颖达的孙子!”
李岩十分怪异,这孔惠元又来到灵州是为了什么?女人抬眼看去,太眼望过去,孔惠元就站在不远处也正望向自己这里,于是便冲着他招了手。
“孔惠元参见安王殿下,祝安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怎么了?那么大一个国子监都收不下你这座大神了。”
“………………”
瞧瞧,瞧瞧,这话说的,让孔惠元一时间竟然回答不了了。
只能尴尬的在一旁笑着,随后孔惠元又解释说,“殿下,我爷爷说你一腔才华,又听说你才刚到灵州,就准备为当地百姓修建学院,故此让我来向殿下讨教,学习,如果殿下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愿意听从殿下差遣。”
这孔颖达啊,可真是越老越精了呢。
李岩磨搓着下巴,脑海里又出现了这老韭菜的形象。
真是可惜了,如果他在长安城而不在这灵州范围内,这个老韭菜是时候收割了一波了。
倒是现在嘛,李岩不怀好意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身边的孔惠元,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之后说:“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农活儿?”
孔惠元一时间弄不清楚,他到底要问些干什么。
“???”
“悯农,你就让他和周飞一起吧,玩玩泥巴算了。”
好家伙,好家伙,这孔惠元才来一下子就给干懵了。
他原本是听了爷爷的话,一路车马劳顿奔波而来,这不过仅仅是为了向李岩多学习学习,说是还可以开阔眼界的,怎么现在,这李岩和自己也不过才见到了几面,怎么就让自己玩起了泥巴呢?
他可深知爷爷交代给自己的事情,不是来这里一起玩泥巴。
“殿下,我其实…………”
“说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干就完事儿!”
“……………………”
孔惠元就看着面前的那一根粗铁锹,又望向了满脸平淡的李岩,心中顿生一种郁闷的气息,那一瞬间已经升至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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