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司城真的不想做,可又不得不做,司清这身份是最好的掩护。
司城站在姬玛的卧室门前,听着里面的不和谐的动静,侧头从大厅的窗户看了出去,TMD的天还没黑呢,不是说晚上才办事吗?这当上女王不干正经事,就只扒着男人不放吗?
哐哐哐!
司城才不管,老子没空等你们完事,持续砸门。
恐怕在女王面前,敢这么做的也就只有Willam王子了,虽然Willam王子从来也没这么做过,但现在他变了不是吗?好野,这种时候,他居然敢砸门,侍者们躲的远远的不敢靠近。
里面的声音更大了,司城的这一举动似乎刺激到里面的人,好一会儿才风停雨休。
姬玛像是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她是故意的,自从发现了Willam的转变,姬玛已经不愿再在Willam面前装了,这个孩子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中了一次毒,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难道这毒还有这个作用吗?
呵呵!恐怕是看清了某些事实,被迫长大了,也成熟了。
“进来!”上次还知道躲闪的两人,此刻毫不避讳,姬玛身上松松的搭着一条毯子,堪堪盖过隐秘处,就这么慵懒的靠在司铭烈身上,看向走进来的Willam,这是自己跟身后男人生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这儿子改变之后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听话了,姬玛嘴角一挑,伸出光洁的胳膊,搂住身后男人的脖颈,不停的抚摸着。
不说话,她在等……
“这个东西,是卡丽妲扔出窗外的。”司城举起手里的纸包打算扔过去。
“打开!”姬玛缓慢着说道,轻飘飘的声音,但那是命令。
MD,以为是炸弹吗?还要验一验,看来已经防备上自己了。
司城拿出钥匙举在她的眼前,姬玛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瞪大了眼睛,一下坐了起来,不管不顾滑落的毯子,并推开了司铭烈想要给她盖上的手。
司城立即转头,不看那个变态,他还曾经感受到司清对母亲的依恋,尼玛,这什么母亲,这简直侮辱了这个名词。
“昨天为什么不给我?”姬玛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
余光看到一道白光,司城忍无可忍了,他感受到了内心的痛苦,那是司清,司城将手中的钥匙扔了出去,转头就走。
拿到钥匙的姬玛没有再管Willam,盯着这把钥匙许久,似乎能看到姬玛眼里盈满的泪水,但姬玛却仰头大笑了起来。
“我很开心,我还要!”姬玛站了好一会儿才又爬上了床,压在司铭烈的身上。
……
阴森恐怖的声音对着男人索爱,汪修谨身上也难得的起了鸡皮疙瘩。
司城一进来就看到汪修谨在搓胳膊,怎么,这小子还怕冷不成。
突然听到仪器里发出的声音,我草,还真是有劲儿,这司铭烈就是个玩物啊,这么大年纪还能金刚不倒,司城也是佩服了。
司城抓起耳机,放上炸裂的音乐就戴在了目瞪口呆的慕夏头上,跟两个男人一起听这么雷人的墙角,慕夏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太尴尬了!可想出去司城也不让啊。
现在司城觉得处处都是危险,特别是感觉到姬玛已经不怎么把司清当儿子看了,那慕夏就更危险了,只能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放心。
三人都戴上了耳机,这种尴尬的声音还是别公放了。
司城刚才去干吗?那就是去撒种子了,顺便装个窃听器,种子撒了,怎么发芽,怎么开花的总要知道过程吧,谁晓得那女人正事不干,只干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