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空的酒瓶和烂醉如泥的路久,小哀无奈扶额。
在艰难的将路久托到房间里的床上后,哀拿来一杯白开水给路久喝了冲刷一下口腔中的酒味。
“这白开水怎么没味儿啊。”迷迷糊糊的路久嚷嚷道。
“可能是你脑子里的水掺进去了吧。”
“是嘛.........”
看着逐渐开始睡去的路久,哀也准备出去关下大厅里的灯睡了。
就在哀准备去关灯时,路久突然开始乱嚷嚷。
“木瓜!,老板我要买木瓜。啥,你问我为什么不买竹鼠了,听说木瓜可以........咳咳,我这不是体贴我我家那位嘛~”
这话说完,小哀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然后便黑着脸了。
不过路久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有些沉默。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那小姑娘,身形修长,脸上总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冷漠表情。感觉很生人勿进。但是我能感受到她身上那名为‘孤僻’的气息。我不知道那么大一小姑娘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但是莫名的,我感觉她本来不会是那样孤僻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唯一在世姐姐的逝去更让我对这个外表冰冷但是内心还有柔软的小姑娘产生了心疼。我想呵护她,至于为什么,或许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探讨。”
哀静静的坐在床边聆听完了路久醉酒中的梦话。
“路小久你可真是一只小狐狸,这么早就开始想把我拐回去啦。作为一个科学家,我有权研究你为什么会升起这样的想法,至于研究多久。我觉得一直到下辈子都不够啊~”
就在路久和哀两人互相吐露心声时,回到家的阿笠博士颤颤巍巍的拿起了自己珍藏已久的白酒。
“天杀的哪来的小偷,不偷钱偷我白酒的啊!连老人家这点爱好也都剥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