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声威胁,“展潇潇,你若是不跟走。我就告诉龙儿:你们是玉宁山派来的细作。”
展潇潇气急了,却也不敢不从,毕竟,身为君天斩主,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一任的令城之主。那可是自己的前防岗位。
她若是和自己有隔阂,一个不经意的疏忽,天宇内那些伺机闯九凌关的家伙,可就多了一个放一片海的人。
不过,这也提醒了自己:一定要给小丫头立刻规矩。孩子太小,是非观不明确。防止有心人伺机要挟,规矩,必须立。
“嘿,小妮子,把这份心思用在追求他身上。你还用做老姑娘吗?”
“嘿嘿,展姑娘,老姑娘这话,别人说的,你可说不得。”
赢丽笙虽然不知道展潇潇到底几岁,但她绝对不是十八,“许副关主可是一位老前辈。”
“该死的许老三!就不该和他凑一队。”
展潇潇怨气满满的低骂,人却很识相的配合着赢丽笙走出紫薇阁,“没想到会是他出卖了我的年龄。唉,百密一疏啊。”
“呵呵呵,展姑娘,不用在我面前演戏。”
出了紫薇阁的门,赢丽笙不在挽着她的胳膊,说话的声音陌生了许多,“你和许副关主都是冲着龙儿来的。不管你们想打什么主意,都要问问我师兄。”我师兄不点头,你们的计划就是笑话。
“赢少主说笑了。我又不缺孩子,”
展潇潇温婉一笑,用美人扇轻拍打一下赢丽笙的肩,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我缺的是一个城主——一令出,百方合的城主。”
“令城之主!”
赢丽笙先是惊喜不已,“那可是······”接着,面色一冷,不悦的说:“我不同意。”
展潇潇笑而不语,自顾自的摇着美人扇,脚下的步子瞬间加快。
赢丽笙立刻施展轻功追来:“你等等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能是她?”
······
紫薇阁内,气氛沉闷。
深秋之际,天气微寒,此时的轩辕鹤后背已湿透,额前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面前的金线木地板湿了一块。
白正宇只是按部就班的翻看着玉衡洲的公文。
半个月的时间,南大营的军需解决了大半。玉衡洲内的流民有了安置之地。短短十五天之内,不禁解决了玉衡洲的财政危机,还有余盛入库。
这可不是仅凭赢谷主和小龙儿的赌计可以做到的。
不行,不能再把她交给赢谷主带了。再这么下去,玉衡洲我们也住不下去了!
现在还只是玉宁山的袭击,将来呢?
白正宇越想越怕,又不甘心丢下妹妹不管不顾。沉思良久,抬眸看到轩辕鹤狼狈的表情,眉心微拢,“下去吧。”
“主,那个,小库,银子,”
轩辕鹤虽然心中怜惜小公子,可是她的一顿皮肉之苦与百姓的生死相比,简直是不值得一提。关键是,就算是没有艳云城一事,小公子这顿竹笋炒肉也是板上钉钉了。
他不知道的是,赢丽笙把那到文书悄悄销毁了。点苍帝根本不知道,她被带去九凌关玩耍!
“把内库里的千金裘拿去换些银子。”
白正宇并不知道那两个人到底赢了多少赌资,也不愿意过问,更不愿意借用这些赌资解决眼前之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赌资,始终是不义之财。”
轩辕鹤这才用衣袖沾沾脸上的汗水,躬身一礼,恳求道:“小公子的处罚是不是可以免了。”
白正宇眉头一皱,啪的把手中公文摔在案几上,冷声训斥:“轩辕鹤,你当玉衡洲的军规是写着玩的吗!”
轩辕鹤单膝跪地:“臣,这就去律政司领罚。”
轩辕鹤站起身了来,再次躬身一礼,缓缓退出紫薇阁。
白正宇面色更寒,吩咐一声:“备马,淡江口接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