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你就多吃点!”阿透看着面前的醉虾,当即将推到吴所谓面前。
“你不吃了吗?”吴所谓看着阿透推过来的醉虾道。
“想多了,我只是吃不完,搭个伴一起解决。”阿透白了一眼吴所谓。
吴邪和胖子对视了一眼之后,脸上带着惊讶,瞬间明白了对面的意思,那就是阿透对吴所谓有那么点意思。
胖子则想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打着吴所谓的主意。
不过,感情上的事,三个人要是吹起牛,一个比一个牛皮。
但是放到自己身上那就是身在局中不自知,迷糊的是团团转。
同样的,到了身边的人,他们也只能顺其自然。
“醉虾虽好,但不要吃太多。容易生病,专家说的。”阿透又说道,但她并不知道吴所谓不说百毒不侵,就连体质也不是谁都能比的。
吴邪和胖子笑了笑,他们当然知道吴所谓的血脉和体质。
和小哥一样,百毒不侵。一身神秘的血脉,霸道无比。
有多少寄生虫,去了嘴里那也是一个死。
“哪个专家啊,我给他打爆。”
阿透笑了一声:“这个好像是我刚说的,总之少吃点。”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是专家,你说的算。”
“不管了,天真,咱哥俩先自罚两瓶。”王胖子伸手拿着一只筷子,抵在啤酒瓶盖下,手掌一拍,酒瓶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动。
“哦?你个死胖子,怕你呀。”吴邪将瓶盖抵在桌上,轻声一拍,酒盖就滑落下来:“剩下的你来开吧,我就不信我还怕了还在魔怔状态下的胖子。”
说着两人一碰瓶子,开始对着吹起来,见到两人酒酣胸胆尚开张,吴所谓一手抓着一个瓶子,指尖轻轻用力。
两声清脆的响声,啤酒瓶便落下了地上:“开多少喝多少?还是喝多少开多少?”
吴邪面带笑容指着胖子的发型:“胖子最近酒力上涨,自然是开多少喝多少了!”
话音一落,吴所谓顿时明白了。他那发型都快馊了,还不舍得护理一下。
随即他决定让瓶盖飞一会儿,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响起,剩下的五提啤酒被开的一瓶不剩。
按照胖子的酒量,这么多还不够他一人喝的。
“老板,再来十提。”
看着正在对瓶吹的两人,吴所谓同样举起瓶子:“来,吹了!那个你呢?要不你随意吧。”
都是相同的人,经历也差不多,醒着就是压抑,好春光不如梦一场。阿透也丝毫没有示弱,抓起一瓶就和众人碰杯。
几个人碰了一下,仰头直接吹了起来。
一二十提放在那里,一瓶瓶减少,几个人喝的晕头转向,坐在桌子旁吹牛打屁,回忆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咱们是欢乐啊!”王胖子不断感慨当年,以往生意虽然不是异常火爆,但一个月四五万还是有的。
现在一被制裁,手下的跟着混的人明知有难,也不敢帮忙。
众人听他感慨了一会儿。
吴所谓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喝到了凌晨三点,街上已近乎空空荡荡。
“走了,你也喝的太多了,明天你生意还怎么做?”吴所谓扶着七晕八素的阿透。
同时,吴邪也搀扶着情况不太好的王胖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第二天清晨,日上三竿,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吴所谓将地铺收拾了一下。
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阿透:“起床了,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
阿透幽幽睁开双眼.脑袋眩晕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接着她又闭上了眼睛小声嘀咕道:“困,不想睁眼。”
吴所谓见她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干脑就让她多休一会儿,毕竟在道上混,想要放心休息十分不易。现在有机会,就让着她任性点。
简单收拾一下后,就看到王胖子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头上的发型已经被打乱。
很明显是经过昨夜吴邪和吴所谓的洗礼所造成的结果。
“不是说好买菜做饭的吗?一发型搞的无精打采,至于吗?”吴所谓扔给他一杯飘飘奶茶。
胖子看到奶茶,更是触景生情,手指指着脑袋,声音中都露出了哭腔:“飘飘,没了。”
听着王胖子的声音,吴所谓一阵无语:“飘飘都被扔到你身旁了,你泡还是不泡啊?”
“泡啊,谁说不泡了。精神食根那么重要,哪能不泡?”说着胖子精神了起来,跑过去泡了一杯奶茶:“啊,还是飘飘香啊。”
听着胖子的沉醉的声音,吴所谓一阵恶寒。
购买奶茶几十箱,够几个人喝出来糖尿病了。
这他娘的平白无故为奶茶行业做了多少贡献,愣是一点优惠都没有,多抠门?
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打个五折也好啊。
“唉,你说她们家以前产业还挺大的,怎么就给破产了呢?”王胖子手捧奶茶问道。
“各家有各家的难呗。”吴所谓耸了耸肩。
王胖子一转身,身后便露出一封纸函。
这纸函和他的衣服颜色相同,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分辨出来。
他将胖子身上的纸函拿在手中。
“唉,停,你这什么时候贴上去的?衣服被沾了东西还不知道。”
王胖子一脸蒙圈:“早上出去买菜的时候吧,哪个混蛋的恶作剧?”
就在他一脸疑惑的时候,吴邪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信函之后,眼睛猛然一缩。
注意到阿透还在休息,他尽量压低声音,面色凝重道:“我们被别人监视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吴所谓皱了皱眉头,然后面向吴邪说道:“你刚才出去,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