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催的实在太急,干脆连债都没要,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一连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这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叮咚,您的吴州银行收款三万元。”手机声音响起,坎肩一个激灵,当即踩了急刹车,拿出手机一看。
银行卡零钱三万零~五毛。
“卧槽,胖爷把钱给我发过来了,我发了,发了!”
坎肩猛的刹车,当即转过头,在两人面前晃了晃手机。
三万块,说是员工,其实他在吴山居也就是一个学徒一样的。
工资不是很高,发了工资后除了打回家里,随便花花就没钱了,三万元够他消费一年的。
坎肩一转身,就看到身体靠前的刘丧,脸贴在前面车座上,旁边的吴所谓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啊,没啥事啊,我忙着跟我妈转钱,没啥事就不要打扰我了。”说着坎肩将车停在高速路边上。
刘丧坐直身体,擦了擦被车座撞出来的口水,满脸都是苦涩。
开盘?下墓前,他也押了。还押了差不多全身家当,二十多万。
只不过胖子经常欺负他,为了出一口气,押了众人上不来。这回可好,一下子可全赔进去了。
唯一让他庆幸的,他还活着。
而且经过吴所谓的提示也能少赔一点儿,不多也就十多万。
正在坎肩转钱和刘丧一脸苦涩的时候,抱着包的吴所谓手机也响了一声。
“叮咚,您的微收入账一百万元。”
一百万?坎肩一脸惊讶,怎么那么多
一百万足够他回乡下老家盖一栋大房子,然后再娶个媳妇儿的。
而吴所谓才入职多久?虽然长了工资,但还在老员工工资之下的。
吴山居开小灶都不可能给他一月几万块工资。
王胖子那爱钱的样子,更不可能给他开出更高的工钱。
“一,一百万?你哪来那多钱押宝的?”坎肩嘴巴都不灵活了。
刘丧捂着自己的胸口,赔了,赔了赔大发了,真要是把钱都压到众人身上。
现在返回来的钱至少几百万,刚想着自个才赔几十万,实际上一瞬间赔了二三百万。
“小吴哥,几百万就这么和我擦肩而过了。”刘丧转头看向吴所谓,脸上布满了死寂。
“年轻人,况且你只赔了十万,人家赔好几百万的都有。以后有的是机会赚钱,加油,奥利给!”吴所谓挑起嘴角说道。
“不,不是,都不要打扰我休息,让我独自悲伤会儿!”刘丧想的是现在都已经赔了好几百万呢。
见吴所谓和坎肩完全没有在乎他的样子,刘丧干脆靠在一边独自扶着胸口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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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三人开着大吉普来到了废归工厂。
车辆停到炮楼烟台旁边,坐在主等驶座椅的坎肩。揉了揉两只熊满眼,伸了一下懒腰,昨晚激动的都没有睡好。
“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地方一看就不是好人呆了地。要不看时还是回去吧。多危险!”
一路开车的他,一进来就和王胖子一样感觉到十分的不好,废旧的工厂建筑不知道有多深。
久在道上混,这地方一看就是街头巷战的好地方,不知道有危险。
“不,就是这个地方,我们一起过去吧。”吴所谓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说道。
“那行吧。”坎肩等着刘丧下车,之后把车停好了,一起往纹身店里走去。
一路经过,他逐渐警惕起来,拿出了弹弓,在手里紧握着,片刻之后就来到了纹身店。
劲爆的音乐,对于吴所谓来说依旧是那么的熟悉。但对于没有任何防备的刘丧来说却是不一样。
一阵阵噪音冲击着他的耳膜,恶心感当即冲上了心头,他很想找一个地方大吐特吐。
感受到刘丧想搞一点不雅的事情,吴所谓当即紧皱眉头:“忍住,要么咽下去。她脾气怪,要是生气了,可不一定会帮你。”
“这么大早就这么暴躁的音乐,耳朵都被震聋了!”
三人走进纹身店内,音乐声更加暴躁,听力强大的刘丧即使带着耳机也是丑态百出。
他现在是一直憋着,想吐,但有不敢吐。他实在憋得难受,但求人办事他又不能发作。
吴所谓向上喊了一句,上面没有传来生意,也没有下来人。
估摸着可能在监控上看清情况之后她再做打算,片刻之后,音乐消失。
这一次她没有向上一次般吊儿郎当,而是不紧不慢的向下走来。
“小吴哥,你说的大师确定是她吗?”
站在下方的坎肩看向大师,脸上充满了凝重。
能在盗墓界活那么久,哪有会有一个傻人?
他的傻只是在工作中展现给老板、同事的。在外面的世界,他一点都不傻,一下子认出了这大师手臂上纹身的含义。
牡丹,富贵的牡丹展现出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