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所谓到达福顺烧烤摊的时候,吴邪和白昊天两人已经喝趴下了。
和老板打了声招呼之后,吴所谓便坐在两人脑袋旁边,翻着白眼看着他们。
都说好了,人齐了再点菜,实在没有想到他们俩先喝嗨了。
吴邪趴在桌子上,两眼无神,嘴里嘟囔着:“小哥,胖子,小吴哥儿,你们知道吗?这是我离我三叔最近的一次。”
“我三叔真的是被胁迫的,我就感觉我快...”
看着又来了一人,老板擦了擦脸上的汗,感到颇为无奈,要收摊的老板娘实在等的不耐烦了。
“好不容易以为他俩要喝完了,怎么又来一个?”
“哎呦,我的娘,还让不让人收摊了?”老板虽然很无奈,但是还是给吴所谓上了几道烤肉。
吴所谓撸着烤串,听着这俩憨批的话,接着又是吴邪的自言自语:“有很多想告诉我的。”
白昊天嘟嘟囔囔:“我特别理解你,所以我特别崇敬你。”
都说酒后吐真言,两个人嘟嘟囔囔了一会儿,干脆就闭上了眼,看来是说累了。
过了会儿,王胖子的声音传来。
“喝多了?”听到老板的回复,胖子又给老板付了饭钱,不仅如此,连小费都给了。
挣到钱的老板也没有那么嫌弃了,连连道谢。
胖子走到三人身边:“哎呦,这什么情况啊?”
“喝多了。”吴所谓无奈笑道。
“哎哎。”王胖子刚拍桌子,两个人便醒了。
吴邪特别的兴奋一把抱住胖子,脸上带着笑意:“胖子,你可想死我啦。”
接着吴邪拉着白昊天脸上那是亲切啊:“小哥。”
这情景看的吴所谓和胖子一脸懵,胖子赶紧解释道:“这不是小哥儿。”
但吴邪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指着点着胖子的心口道:“我给你介绍一下。”
还没等吴邪介绍,白昊天当即指着王胖子道:“王月半,是不是?”
吴邪呵呵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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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贴着胖子脸上,一脸微笑:“你这么有名呢?”
王胖子也愣了,这谁啊?一点都不认识。
不过走在大街上都有人认出来,跟个明星一样,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这小兄弟谁啊?”
“白昊天儿!”吴所谓摇了摇头。
话音一落,白昊天站起身来,两手插进口袋里:“谁小兄弟?你说谁是小兄弟?”
“哎呦。”王胖子仔细打量了一下突然发现看走眼了。
“不明显,但...”吴所谓话还没说完,白昊天一指头将吴所谓脑袋给点偏了。
“谁不明显,谁不明显,我是小耗子,不是,小白!”白昊天对着胖子和吴邪喊道。
“行啊你,我这哥们儿你都欺负了,你看看还把我兄弟喝的,你行啊!”王胖子满脸欢笑。
“她行,她很行。”被喝爽的了的吴邪不断夸奖。
“谁赢了?”王胖子话音一落,白昊天立即指着自己,像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一样欢畅道:“我,我...”
胖子看着两人喝成这样,他给吴所谓使了个眼色,现在天已经晚了,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刚劝了一句,吴邪拍着王胖子:“小白,小白,我跟你说,这是我兄弟王胖子,胖爷是我兄弟!”
“他陪我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陪我一起做,我在这一路上,我走...”
说到这里,吴邪突然感觉心头莫名的感伤:“我走了一路,有很多兄弟没能跟我走到最后!”
接着他看向胖子:“你做到了。”
“行行行,再说我就该哭了啊。”胖子笑道:“走了,走了,走了。”
吴所谓和白昊天笑了起来,这时吴邪还没有放过王胖子,信誓旦旦:“真的,就胖子做到,就他做到了。”
“我不管做任何事情,任何选择,他都支持我!”
“我也支持你!”白昊天竖着手臂喊了一声,感觉到身旁没有声音:“吴所谓,你是不是不支持啊?”
坐在旁边喝酒的吴所谓,差点都一口喷出来,这是道德绑架好吗?
不过他还是竖起手,面带笑容:“嗨,邪帝!”
喝多了的吴邪好似有很多话要说,一直拉着胖子不松手。拉也拉不回去,不仅如此还把王胖子和吴所谓直接拉下水....
接着又是一顿喝,四个人站在烧烤摊上唱着《当》。
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吴所谓在一旁看着三人喝得开心无比不知不觉中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
想起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难得这段时间没有事情可做。
好好的放
松一下,也不失为一种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准备的方法。
最终,吴所谓也再次拿起了酒瓶,不再设防的喝起了酒来。
第二天,阳光按时升起。
白昊天在睡梦之中,感觉太阳穴突然传来一阵涨痛,忍不住伸手揉了操。
可是,她的手刚揉到一半,一股成年男性特有的气息,传入了她的鼻腔令得她的手僵在了那里。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眼前的所看到的一切,让白昊天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吴邪和吴所谓正静静的躺在她的身前。
阳光从窗口酒入,洒在吴邪和吴所谓的脸上,二人脸上的细小绒毛清晰可见。
小白忍不住撑起身子,好奇的对比起来。
到底谁的鼻子更挺呢?
“嗯,还是小三……”
话还没滴咕完。
唔
随着一声梦吟,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抱住了白昊天。
白昊天吓得立刻尖叫出声:“你是谁啊你。”
声音之大,仿佛要把屋顶给掀翻。
所有人都惊醒了。
“谁啊.....谁啊.....谁啊.....”
白昊天抓住突然抱住她的人的头发,狠狠的拉扯,直要把那人的头皮给扯下来。
“好啦,好啦,小白,这是胖子,你快松手。”吴所谓先反应过来,连忙拉住白昊天的手。
胖子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逃下了床。心有余悸的看着同样惊魂未定的白昊天。
“你谁啊?”小白明知故问道。
胖子满脸痛苦的揉了揉,仿佛就要跟自己脑袋分离的头皮:“四妹,干什么呢?”
“谁是你妹?”白昊天大声吼道。
“你怎么跑我们床上来的,你不记得了?”胖子看了看床,发现那是自己的床啊。
白昊天左右看了一眼,脑子有点空白。
“昨天晚.....”胖子提醒道。
白昊天无赖的大叫道:“没有的事,你说什么,你不要乱说话啊你。”
直接打断了胖子。
胖子终于忍不住,憋笑道:“昨晚我不让你来,你非要来,你非说事不办你不安心。”
“我办什么事啊?”白昊天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大声的喊道,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心虚。
胖子越说越乐,同样大声的揭穿白昊天:“我看出来了,你不是来办事的你办人来了.....”
胖爷越说越开心,嘴巴就像开了瓢一样。
吴邪眼见胖爷越来越过分,连忙用眼神制止他。
可惜咱们的胖爷已经说上瘾了,根本停不下来。
“明明我回来给你搁沙发上了,怎么自个跑床上来了?”
“不认了,是不是?不认了,喝多了。我就防着你呢,不认账,是不是?”
胖子仿佛早就料到白昊天会这样,从口袋里掏出早有准备的手机。
“我这儿都录像了,来,视频为证自个看啊。”
白昊天躲着胖子,吴邪好奇的接过手机。
王胖子、白昊天、吴邪三人各举着三只肉串,而吴所谓假装捋着长髯,手里握着一锅铲站在前面。
天哪,烧烤店三结义,白昊天带着两人一拜。
“关二爷在上,今天我们吴白胖三人在此结为异性兄妹。”
“好?”王胖子晕乎着道。
“从此有串一起撸。”白昊天晕头转向。
“撸!”
“撸!”
“找三叔,找三叔。”白昊天杵在座位上嘴里一直喊着。
看着昨天自己出了这么大的洋相。
呜呜...坐在沙发上的白昊天突然间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不想当妹妹,也不想当...”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诉说自己的冤情,这下子把王胖子给逗乐了。
“你看你自个把自个给感动了,都哭了。”
“四妹,来不及了,后悔没有用,发过誓了,烧过香了,关二爷也拜了。咱们就是兄妹了。”
“没有。”白昊天天抹着眼泪:“我烧的是羊肉串,拜的是小吴子儿。”
白昊天不自觉的和胖子他们一起喊到。
“你崇拜的那个现在已经是你三哥了,你千万不能对他胡...”王胖子一开口,卧室内传来吴邪偷笑的声音。
厨房内的吴所谓不断摇头,昨天晚上本来想要好好休息,白昊天非要跟他耍两棍子。
扫把在她手里耍的虎虎生风,还说什么明天要上山打老虎,这种事吴所谓才不会做,这不是偷猎吗?
“唉,比他们帅一点的。”王胖子指着自己,掏心窝子道:“这是你二哥。啊,你
可以对我胡作非为。”
白昊天看着王胖子那一张厚如城墙的老脸呸了一口,胖子也不在意,思忖了一下:“你大哥没在。”
“你大哥可是个人物。”说着胖子竖起大拇指。
白昊天满脸嫌弃:“大哥?还有比你更老的啊?”
这时候吴邪穿着拖鞋走了出来,他捂着肚子,面带笑容:“有。”
胖子反驳道:“我这叫成熟,你大哥长的是成心。”
“你大哥绝对成熟,绝对比胖子...”
“我先去个厕所,回来再给你具体讲。”
话音一落,他就被白昊天拉到沙发上坐着,白昊天双手拉着他的胳膊“你不能走。”
吴邪嘴角抽搐,一直给胖子使眼色去厕所,去厕所,胖子会意,连忙道:“虽然大哥不在,但是我们在一块儿了,也要开始办正事了。”
“办正事?办什么正事啊?”白昊天嘴里呜咽道。
“对啊,办什么正事?”胖子顺势问道。
吴邪思忖了一下,感觉快要给憋炸了,他嘴角抽搐道:“正事,正事就是嘶,我先去个厕所...”
看着走路歪歪扭扭的吴邪,把将胖子的手机摔倒沙发上。
“对,赵主任,手术很顺利,所以非常抱歉耽误点时间,好,好好,过两天见。”
楚楚坐在宽敞的房间内,用手机打着电话。
解语花将一杯茶放到她的面前:“先喝杯茶。”
楚楚道了声谢,接过茶轻抿了一小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解大夫,黑眼镜有消息吗?我想跟他谈谈。”
“黑眼镜这个人啊,做事从来不打草稿,你现在养好喉咙最重要,他就由他去吧。”
解语花叹了一口气道。楚楚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黯然:“他是不是跟您说什么了?”
“我听说他拒绝了你。”
楚楚点点头。
“他说我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您说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拿这种理由拒绝我.....”
解语花笑了一下。
楚楚脑海中浮现当初在哑巴村的事情:“他说我跟他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您说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拿这种理由拒绝我。”
解语花一笑,盗墓贼的生活都是隐藏在暗中的。不同观念的人争斗起来,要比普通人残酷的多。
很多时候都是逆淘汰,善良的永远都会被人利用。
坏到极点,又要时时防备别人。人都说学坏容易,学好难,但放在逆淘汰的环境中完全不适应。
因为在这里是做好人树大招风,做坏人又不得善终。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他。”解语花道。
对于这一点,楚楚没有反驳:“解大夫你说的对,其实从认识他开始,我就觉的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您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来路吗?”
解语花叹了一口气:“我们啊,祖上是地下工作者,传到我们这辈,现在是考古和文物保护工作。”
“这事挺危险的!”
“他不接受你,也很正常。”
“你是说考古和保护文物的工作。”楚楚说到这里,神色中浮现疑惑,声音透露出不肯定。
解语花再次劝道:“瞎子说的对,你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不在乎,现在又没有人规定。必须是同一个世界的两个人才可以相爱,不是吗?”
看着楚楚还是那么地坚持,解语花脸上浮现出无奈,想要改变一个普通人只要用钱就可以了。
但是遇到一个钟情到可以豁出命去的人,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
他感觉楚楚倒是有点像黑眼镜了。
“一个不在乎生死的人,那么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没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了。正因为这样,也许没有什么感情,是值得他在乎的吧。”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楚楚脸上露出苦笑:“不会的,解大夫,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
“就算您刚才说的是对的,可是我也不想去放弃,有些话我一定要见到他,亲口对他说。”
解语花半低着脑袋笑了,这么多年以来,钱是有了,但感情却变了。
多少年来,经历的事也不算少了,但真情付出的人却少的可怜,这时楚楚的声音传来。
“我也很谢谢你治好我的嗓子,这段时间,你把我照顾的也非常的好,但现在我得回公司述职了。”
说罢,楚楚转身就要离去,而这时解语花的声音传来。
“他特别交代过了,要我保护你的安全,所以你留在这里,哪都不要去椒老板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有办法代替你,来面对焦老板的威胁。”
楚楚知道黑眼镜和解语花这群人神通广大,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她还是觉得现在工作是重要的。
而焦老板那么大的人物,应该不会多花费时间和她这种小人物计较。
那样的话,也只是浪费他的生命而已。更何况现在是法治社会,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又不是小孩,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他让我办的事情,你看我会上心到什么程度?牺牲到什么程度?”
“也许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解语花的眼神申透露出凝重,再三提醒楚楚最好自觉离开,若不然她一定会陷入这个怪圈之中。
到最后就是连抽身,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来不及了。
爱一个人很难,爱上对的人更难,到最后楚楚还是选择坚持自己的想法,她一笑中透露出无奈。
也透露出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接着躬身感激道:“谢谢解大夫。”
看着楚楚离去的背影,解语花脸上带着笑容。
出门后的楚楚拦了一辆车,在车上,她想了很多,但脑海中依旧是黑眼镜的身影。
解语花说的没错,她和黑眼镜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在内心深处,她不想错过黑眼镜。
一路.上陷入沉默,听到司机招呼,这才发现已经到家门口。
熟悉的场景再也不像从前,这一刻变的陌生起来,楚楚想要是瞎子住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便不会觉得在都市中活的像一座孤岛。
哦,对了,还有哥哥,一家人快快乐乐的活着,想到哥哥,楚楚在家里喊了几声。
看来已经在工作室了,她简单的收拾一下,又给哥哥打了个电话,随后向着公司而去。
东南亚的这次经历,枪械,威胁,绑架。一个个人在她面前流血倒下,这一切都和这个城市格格不入。
当然最该和这个城市相融的,还是那个男人,楚楚想同事会不会打听她的私事?
或许按照同事以往的八卦性格,恨不得将恋情挖个底朝天。
这件事一定要有个合理的解释才行,要不然指定会被传的越来越大,估计警察都会注意到。
望向玻璃门,楚云文化公司,到了。
楚楚捏了捏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推开门的瞬间,同事们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问好,并且询问她的病情。
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表情,楚楚这才知道是她想多了,哥哥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进来。
这个时候,很明显不适合再展露亲情,而是维护秩序,他向着同事们摆了摆手。
“酒呢?酒呢?”
听到提示,大家立即奔向大办公室,围着桌子展示酒已经准备好了,哥哥拉着托尼和楚楚走了过去。
看着大家一人端起一个酒杯,他脸上露出笑容。
“欢迎楚导凯旋归来,第二件事,我妹妹,就是你们楚导,可以开口讲话了。”
“咱们双喜临门,干一个!干杯...”
“干杯...”
为了楚楚,大家举杯庆贺,欢乐之后,一切回归正题,楚楚将这一次的拍摄的成果连接在大屏幕上。
开始指导大家将哑巴村的风景和传说传播出去。
准备为哑巴村做一点属于自己的贡献,并且让都市中的人注意到这个风景秀丽的小山村。
经过一遍遍筛选,终于可以收官。
晚上的时间只剩下庆祝,啤酒和音乐自然少不了,摇头和无节奏的蹦跳中,员工订制好的蛋糕推了出来。
在大家的催促中,楚楚闭上眼睛开始许愿,此时的她向着上帝请求可以再见到黑眼镜。
在大家欢畅中,楚楚睁开了眼睛,她看到门外一个身穿皮衣的人正走在走廊里。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是他,真的是他。
楚楚情不自禁地追了上去,思忖着和黑眼镜最后的告别,她奔跑着跳到那人的背上。
突然被袭击,那人顿时懵了,接着他赶紧催促道:“别闹,别闹,别闹下来!”
那人站起身,取下脸上的眼镜,看着楚楚,一脸懵逼:“你谁啊?”
脸上的笑容凝固起来,楚楚这才发现是自己认错了,这个人不是黑眼镜而是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
她心里有点责怪老天,为什么就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让她再见他一面。
甚至有些责怪面前的陌生人。
为什么这么热的天气,还穿上那么厚的皮衣,打扮的像另一个人。
不过,要怪也只能怪是自己自作多情,楚楚心里怀着委屈还是说了对不起。
那男人见她诚心认错,本以为有所偶遇的他嗤笑一声,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楚楚心中五味陈杂。
“唉,小吴子,不,过儿,叫姑姑。”白昊天坐在车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也习惯了这几天管吴所谓叫小吴子的事情。
第一次跟着几个人一起去找线索的她显得特别振奋,看着她那激动的样子,吴所谓将一只手放在背后。
看起来像断臂大侠一样,只不过他的嘴角微微挑起。
“不行,还缺一个坐骑,那就是雕兄,什么时候找到那只大雕才能算数。”
驾驶着金杯车的王胖子后视镜瞥了一眼两人,满满的都是青春的味道。
有说有笑,可以丝毫不用在意成年人的世界,他倒是羡慕了几分,哈哈一笑。
“大雕,那还用到处找,你不就有一只吗?”
胖子的荤段子信手沾来。
真的有?白昊天脸上浮现出疑惑,要知道在中国,雕已经成了保护动物,在吴州见到鹰都非常的难。
更何况带回家养着,那可是违法的被逮到之后,判个十几年妥妥的,随即白昊天面色古怪起来。
“不会吧,雕你都养了?要是让警察叔叔发现,不仅会收走,而且还会判刑。”
“不过你养的那只雕长大了真的能当坐骑?到时
候拿出来让我看看。”吴所谓脑门上浮现出一丝黑印。尴尬地笑了一声:“这,这不太好吧,要我说,咱还是别看了啊。”
“切,小气鬼,害怕我给你炖了不成?”白昊天嘟着嘴巴。
炖了?吴所谓瞬间感到一阵后怕。
听着他们谈话,脑袋靠着窗户的吴邪直翻白眼,随后向胖子说道:“你累不累?要不咱们换换位置。”
“不用,不用。”胖子当即拒绝。
听到吴邪的话,吴所谓笑了笑:“其实吧,不是我小气,而是我觉得天真更适合做大侠,长得又成熟,又帅气。”
车内的众人顿时表示赞同,接着他又开口道:“只不过这下地工作,要是胳膊断了,那还留袖子做什么?”
“这不是浪费布料吗?”
白色的面包车行驶在郊区的公路上,吴邪整理着思绪。
“胖子、小吴哥儿,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走了这一路啊,有哪几次听雷?”
“我们听到的雷声中,传递出来的信息。”
胖子边开车,一边认真的回忆起来。
“第一次在南海王地宫那船上,你一听雷就疯了....”
“还有一次是在杨大广的那个藏宝洞那雷声咔咔的,差点没把咱给整死在里边。”
“胖子,你小声一点,小白正睡觉呢。”
胖子人逢喜事精神爽,说话的声音都是调高了一个八度的,坐在后排的吴所谓忍不住提醒道。
这白昊天好不容易睡着,再把她吵醒,大家伙就又得头大了。
胖子知趣的闭上了嘴,现在这是办正事的时候,这点分寸他还是知道的。
“天真,你突然问这些干什么?”吴所谓又转头问道。
“没有...”吴邪摇摇头,“我就是在想,那两次听雷。都有听需装翼,那这次该怎么办啊,这次我用什么呀?”
“车到桥头自然直,先到了哪里再说。”吴所谓安慰道。
吴邪没有再说话,车子渐渐驶出郊区,进入山区,气温一下就凉爽了起来。
四人很快就来到了上次那个气象站。
依然是破败的院门,杂乱的院子,摇摇欲坠的楼房,不同的是此时的心境。
上次来,完全是未知的。
这一次,却是带着目的来的。
“也不知道这个破院子里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真有点故地重游的感觉。”胖子一下车就马上吐槽道。
吴邪和吴所谓都是实干派,没有跟胖子太多废话,直接将堆行李丢给了他,以此来堵住胖子明叨个不停的腊。
站在院门前,吴邪整了整背包,道。
“三叔应该有所准备,上次我们肯定疏漏了什么。”
吴所谓点点头。
“走吧,四妹,来,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跟着啊。”
胖子拍了拍还在一脸不知所云的白昊天,率先走了进去。
胖子一脚把已经破烂不堪的院门踢开,仿佛这里的主人一般,得意的在前面带路。
因为这次是来的,所以他们搜查得非常仔细,连院子里的气象设备都没有放过。
吴所谓认真的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些设备都非常老旧,不像有秘密的样子。
“这都是一些翻修过的老设备...”
胖子左右看了看,补充道:“不止这些,应该还有一些废弃的被拆除了。”
白昊天看不出来这些,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有些阴森恐怖,而且还有很多的蚊虫。
“大家都小心一点,来,给你喷点驱蚊的药。”说着,她就从背包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驱蚊药,对着吴邪一阵喷。
“哟哟哟,二哥可是要吃三哥的醋了啊,我面积比他大啊,四妹,你应该给我喷一点。”
胖子看着白昊天对吴邪关心的模样,就是一阵调侃。
胖爷这阵嘲笑让白昊天恨得牙痒痒,拿着驱蚊喷雾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狂喷。
这些喷雾喷在身上倒还好,喷到脸上就有些难受了。
胖子连忙把脸扭开,结果眼角的余光不小心发现气象站里,竟然有人。
“干嘛呢?”
胖子可是一个暴脾气,立刻大声厉喝。
“你丫的,少管闲事!”
竟是几个小偷在偷气象站里废弃的电线,面对胖子的厉喝,不但不怕,还很嚣张的挑衅回来。
胖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当场就回击道:“你们有本事就给我下来。”
“你给我们等着!”
这些小偷也许是附近村里的小混混,自以为是地头蛇,态度极其的器张放下手中的电线,就要下来找吴邪他们的麻烦。
“现在偷电线的脾气都这么暴躁吗?”吴邪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小偷忍,不住笑道。
胖子松了松筋骨,道:“得给他们上上课了,一会儿这个借我用用。”
随手他还抢过了白昊天手中的驱蚊喷雾,准备就用它做为武器。
“身体不好的,妇女同志,刚成年不久的小伙子,旁边歇会儿吧。”
听着王胖子的话,显然是要个人解决啊。
吴邪关怀问道,“你行不行啊?”
楼上下来三个偷电线的,带头的那个手里拿着钢管,看着他们这群年轻小伙子。
王胖子脸上浮现出不屑:“我怕耽误时间呢。”
吴邪脸上浮现出信任,竖起两根手指头:“给你两分钟!”
说罢,三人站在后面准备看好戏,带头人钢管杵在王胖子胸口上。
“这片儿都是哥儿几个罩
着的,你说骂就骂!”
看着他们吊儿郎当的样子,王胖子丝毫不在意:“骂骂就骂骂呗,唉,这有一只蚊子!”
说着他手中的驱蚊水喷在带头人的眼睛里,顺势一脚将其踹到在地。
老大被打了,后面的人立即冲了上来,胖子一个转身,提着混混的发型撞在树上。
另一个混混更好解决了,一脚掀翻在地。还不到一分钟,便被胖子全网打尽。
他扛着钢管向着楼内走去,指了指墙角,他们一个个抱头蹲在墙角里。
“你们知道该做什么吧。”王胖子摇了摇手上的钢管。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胖子听着参差不齐的歌声,砸了砸嘴,让他们唱歌真是太难为他们了。
手中的钢管晃了晃:“太难听了,别唱了,不经打,又唱不好歌,还敢学人家嚣张?”
“我看你们就是欠教训,要不你们再陪我练练?”
蹲在墙角的三人心惊胆战的摇头,见他们怂了,胖子紧皱眉头:“就这点本事?”
敲门声响起,吴邪看着胖子班主任一般的身影:“行了,胖子,办正事了!”
“马上。”王胖子挥了挥手,手指指向那三个被吊打的混混:“今天呢算你们走运,碰上我这一个大善人。”
“我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三个人顿时像哈巴狗一样哈腰,面前的那胖子真是太可怕了,打起架一点都不带留手的。
王胖子见他们同意了,手指点了点:“你们马上在这院子里给我找,翻天覆地的给我玩命找,明白吗?”
有了机会的三人明白了过来,这位大哥也是偷电线的,收破铜烂铁的。立即站起身,向着外面跑。
“走走走,快去,快去!”
“是,是,是!”
见他们着急的样子,胖子瞬间想到他们把他当作收破烂的了,顿时怒喊道:“站住?干嘛去啊?找什么啊?”
面对胖子的质疑,三人一时情,不是找废铜烂铁收破烂吗?这种事情都懂,都懂。
看着他们不敢说的样子,胖子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拿着,快去!”
带头人发出讨好的笑容,接着又讨好的踹了手下一脚。
“快走,快走!”
几个人各分一角,据吴所谓所知,里面的东西是分布在墙角的,不过气象站的范围那么大,四面都是墙。
想要找到线索真的不是那么容易,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听力查找。
吴所谓敲了敲墙壁,周围的影像浮现在他的脑海。
丝毫没有发现听雷的工具,不过幸运的是发现好几窝兔子,看起来晚餐算是有着落了。
就在他仔细摸索的时候,混混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异常急促。
“大哥,大哥,这边好像有东西。”吴所谓站住脚步,向着那人的方向而去,到达的时候,大家已经聚集在那里了。
吴邪蹲在墙边,在墙角挖着东西,胖子驱赶着那些偷电缆的人。
从众人离开之后,吴邪站起身来,将挖出来的破皮子让大家观看一一南向气象站。
只一眼再也没有线索了,王胖子继续蹲在地上挖掘。
“这儿还有东西。”说着他从地上掏出一个坛子,坛子周身古朴,腰圆口大:“酒坛?”
“不是,这是骨灰坛。”吴所谓打量一眼道。
“这怎么有骨灰坛啊?”胖子脸上露出疑惑:“葬人也要葬到墓园,这不符合逻辑啊。”
“这应该是以前听雷的人所用的材料之一。”吴所谓向着吴邪说道。
听着吴所谓的话,吴邪陷入沉思,接着他开口道:“不错,之前我三叔,看到那群盗墓贼祭祀,学会了他们的方法。”
“这其中的意思是?这群盗墓贼也来过这?”胖子脸上浮现出凝重。
“有可能。”吴邪眼睛再看向地下。他觉得里面应该不止这么多东西,向着王胖子说道:“胖子,看一下有没有其他东西?”
“没有!”王胖子向下挖了一部分,并没有任何的收获。
“不可能啊。”吴邪脸上浮现出疑惑,按理说应该有听雷的装置存在。
若不然那些人是怎么听雷的。看到他这种情景,吴所谓在背后抽出鸣鸿刀,手指一弹在剑上。
叮~!
手里的鸣鸿刀不断颤鸣,声音以音波的形式以剑身为中心向着四周散开。
气象站的景象不断映射到吴所谓的脑海之中,在树上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影像,树上挂着一只像发射器一样的东西。
据吴所谓估计这一定是听雷装置,睁开眼睛的吴所谓手指着树枝:“在那里
。”
声音落下,众人看向吴所谓手指所指的方向一脸疑惑,很明显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大家跟着吴所谓走到树下。
仔细观察,这才发现,上面挂着的东西。
“呦,不是在这吗?这都能让你给听见?行啊。”王胖子夸奖道。
看着树上的听雷装置,吴邪一笑:“别废话了,赶紧拿下来。”
说罢,语音看向胖子。
与此同时,会意过精神的胖子看了看树,面前的树枝只有拳头粗细,一阵风都将其吹倒似的。
胖子一跺脚:“哎呦,小混混放早了!”
吴邪脸上浮现出疑惑:“然后呢?
然后王胖子转头看向白昊天:“四妹,你轻,你上。”
看着这棵树直直的,白昊天推了一把吴所谓:“赶紧把它拿下来!”
拳头粗细的树,吴所谓抬头看着上面还不到拇指粗细的树枝,翻了个白眼后鸣鸿刀顺势划了上去。
接着拍拍手道:“好了。”
好了?白昊天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不要以为小刀划一划就好了,赶紧爬上去啊?”
“别别别,让我来,胖爷亲自出马。”王胖子一脸笑意道。
“我看还是我亲自来,老将出马,一个顶五个。”说着吴邪将手指戳在树上。
咔嚓,拳头粗细的树干出现一道被切的平滑的裂缝,接着树木轰然倒下。
吴邪松了松胳膊,面带笑意:“看来我力气挺大的吗?”
“不不不,我看还是被胖爷的英俊潇洒给震慑倒了。”王胖子吹了一下头发。
白昊天一脸蒙圈的看着这群不要碧莲的人:“别磨蹭了,赶紧拿下来吧。”
话音一落,王胖子便将听雷装置丛树上弄下来,背在身上还挺重的。
王胖子将其要在吴邪旁边,“这是你们家祖传的定海神针吧。”
吴邪面带笑容:“我们家要是有定海神针,二师兄,我一棍子把你打回原形。”
“厉害了啊,那这是衣服架子?”王胖子再次明知故问道。
“这是听雷装置。”白昊天解释道。
听着白昊天终于开口了,胖子丝毫不在意道:“我怎么就觉得它就是衣服架子呀?是吧,小吴子?”
“没错,衣服架子,这衣服架子还挺不错的,以前咱们都是高压线上晾被子。”吴所谓耸了耸肩:“那火花,不到两分钟就干了。”
“这是听雷装置!”白昊天再次辩驳道。
“小白,不用理他们,把死当区我带出来那个听雷装置的图纸给我。”吴邪听着正在笑呵呵的胖子和吴所谓道。
“好。”白昊天答应后,当即将骨灰罐递给王胖子,然后从包里找出一叠图纸。
拿来图纸,吴邪向大家解释,现在罐子和避雷针都有了,听着吴邪的解释,胖子道。
“那就是万事俱备了,要不听雷试试?让雷劈一劈?劈一劈!”
吴邪没有接胖子的话,手指指着图纸:“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而且,我相信我三叔,现在我们就差最后这个装置。”
“最重要的这个装置,这个装置有了之后,就可以听雷了。”
白昊天看着上面如同笼子一样的装置,一脸疑问:“那这装置是什么呀?”
吴邪没有丝毫犹豫道:“法拉第笼!”
“这活儿,哥们接了。”王胖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王胖子看了一下天气预报,发现下午还有场雷阵雨,三人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始编制法拉第笼。
法拉第笼是一个由金属或者良导体形成的笼子,一种用于演示等电势、静电屏蔽和高压带电作业原理的设备。
它是由笼体、高压电源、电压显示器和控制部分组成。
其笼体与大地连通,高压电源通过限流电阻将10万伏直流高压输送给放电杆?
当放电杆尖端距笼体10厘米时,出现放电火花,根据接地导体静电平衡的条件,笼体是一个等位体,内部电势差为零,电场为零。
所以即使是人在笼子内,遭受电击也不会被电伤,当然前提是制作完整。
吴所谓、吴邪和白昊天都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看图纸又看看自信满满的胖子。
这么精密的设备,你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会弄?
虽然心中对胖子的能力保持极大的怀疑,但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相信胖子。
胖子也不负众望,就地取材,在雷雨到来之前,把法拉第笼给造了出来。
雷雨说来就来,胖子在雨中努力的对他的作品做最后的调教,嘴里还不断的吹嘘着自己的手艺。
“就我这作品,就直接参加威尼斯双年展。”
白昊天躲在屋檐下,看着那只是用几张铁网,简陋拼凑起来的破陋笼子,开始有些质疑胖子的能力。
“胖爷,你靠谱吗?”
“我哪知道啊。”王胖子声音中带着不确定:“这事需要看天!”
“我觉得不靠谱,法拉第笼是不是又跟接地线?”吴所谓看着那眼前的笼子:“你们接接地线了吗?”
在雨中的王胖子突然懵了,随后看了一眼,糟了,忘了接上接地线,法拉第笼没有接地线,这可是一项非常危险的实验。
正在栓骨灰坛吴邪懵逼了,不解接地线还在雷声中作业,卧槽,这不是找死吗?
轰隆隆,雷声大作!
他当即放下罐子,指着胖子道:“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害死,赶紧跑!”
刚落,正在雷中作业的三个人撒腿就溜。
刚跑出五十米范围,轰!
一道闪电打在避雷针上,三人顿时身体轻微一麻,与此同时,骨灰罐轰然炸开,地面上开始起火。
吴邪转身看着地上燃起的火苗,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但是他已经没有停步的向着房子里跑去。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一道道雷声劈在避雷针上,看着法拉第笼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火花。
观看的众人头皮发麻,吴邪一脸怪异的看着胖子:“胖子,你不是说可以直接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吗?”
“这个,小小的失误哈。”王胖子呵呵一笑。
幸好这件事情有吴所谓提醒,要不然这笼子谁进去谁丧命,胖子伸出拳头和吴所谓碰了一下。
“一回生,二回熟是吧。”王胖子向着吴邪尴尬道。
“算了,幸好没有人进去,也没出什么大事。”吴邪看着闪着电火花的法拉第笼。
现在听雷是听不了了,只是刚才地上着火,让吴邪产生了疑惑,只不过要过去的话,还需要等雷电结束。
吴邪将疑惑给大家说了一声,接着说到此地的山势和他在青蚨中看到的铁坠形状很像。
他很怀疑这里的山势被别人设计过并且将雷声的重复和山势连接起来。
“你这脑洞开的很大呀。”王胖子脸上浮现出疑惑。
忽然之间,吴邪仿佛想到了什么,接着他道:“我知道了,三叔的照片里,有一些山谷四周的山势的形状。”
“吴州地下有死当区的天然溶洞,这个气象站也是一样,南海王地宫也是这样,地形都很相似。”
“你这思路清晰啊。”王胖子面不改色道:“咱这次没白受惊。”
“我想,雷城一定也有相似的山势南海王每到一个地方就寻找并整修一个山谷,让这里反射的雷声频率趋同。”
“这样才便于听雷装置翻译。”吴邪说道。
“那这段雷声到底有什么用啊。王胖子脸上浮现出不解:“南海王复制粘贴着玩哪?”
“或许是雷声中存在过去的记忆吧。”吴所谓面带笑容道:“毕竟人家都说人死后会变成电磁波是吧。”
“是电饭锅吧。”王胖子笑了一声。“唉,具体咱们只有到了雷城才知道。”
吴邪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十一仓底下,应该也有和南海王有关的东西,我忽略了这个信息,一定要进去一次,彻底查清楚。”
“刚才打雷,你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吴邪反问道。
“你们看见了吗?”只顾着跑路的王胖子反问白昊天和吴所谓道。
“没有啊。”白昊天疑惑道。
“火,应该是地面上有易燃材料。”吴所谓开口道。
“怎么什么东西都能被你看到。”白昊天翻了个白眼。
“
不是看到,而是听到了,轰~!”吴所谓笑了一声:“并且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火,对,是火。”吴邪看了一眼吴所谓,接着对白昊天道:“小白把相机拿过来一下,我看看。”
“好。”白昊天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吴所谓,和他在一起,都是同龄人,为什么他就那么优秀?而自己什么都不懂?
别人家的孩子,对,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看过后白昊天走向窗户,看了一眼正在录制的相机,竟然雨停了,地上一圈黑乎乎的东西。
她垫着脚尖向着法拉第笼看去,旁边有一个图案,发现这点后,白昊天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看着吴所谓。